岑星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在幼儿园里哭很多次。因为只要他开口,小朋友们就
“发不出来?”虞惟笙问。
岑星点头,模样挺难过。
“……那算,”虞惟笙冲他笑,“现在这样也挺好。”
当晚,虞惟笙给岑星父母打个电话。在寒暄过后,他主动提起岑星在车上说梦话事,疑惑为什这孩子明明可以听见也能发声,平日里却没法开口。
接电话是岑太太,闻言十分惊讶,反问道:“老虞没有跟你提起过吗?”
住笑容。
岑星小心地打量他会儿后,又低头输入。过好会儿,虞惟笙都快等得不耐烦,他按下播放,电子女声滔滔不绝。
“爸爸妈妈以前也跟提过,说在睡熟以后偶尔会嘀嘀咕咕。但是他们说,说根本不算是话,因为发音都很奇怪,乱七八糟句都听不懂。所以,您会不会是听错呀?而且,真不会跳舞,从来没学过没跳过。会很难看。也不需要新指甲钳,上次您送还很新,很好用。可能是在说谢谢您上次送指甲钳。这个能不能不算数呀?”
虞惟笙安静听完,心想,你怎就不考虑下还有“在骗你”这个选项呢。
既然小傻瓜不怀疑,他便也不会不承认,副无奈模样点点头:“那好吧,答应你。”
完全没有。
虞惟笙觉得自家这位老爸,当得还真是随意。莫名其妙给他定亲事,该交代全含混不清,只有撮合他俩时表现得最积极。
关于岑星,老头几乎什都没跟他说过。
岑太太告诉他,岑星天生在语言这块就有些缺陷。直到四五岁,同龄孩子都能较为顺畅交流,他才刚勉强学会些简单词句,可依旧口齿不清,无法准确发音。除身边最亲近人,大多都完全听不明白他想表达意思。
这本来是每个孩子牙牙学语必经之路,可偏偏他这个时期来得太晚,又持续得太长,年过去看不到什进步。在幼儿园里,他因为没法好好说话,逐渐成为个异类。
岑星松口气。
虞惟笙忍着笑,问道:“所以,你是可以发声音?”
岑星露出十分为难表情。片刻后,他摇摇头,又拿起手机。只是这次,憋半天,也没打几个字,最后什也没发出来,像是不知如何措辞。
“星星你学样子,”虞惟笙把他拉到跟前,张开嘴,“念,‘啊——’”
岑星呆愣愣看他,好会儿后才回过神来,深吸口气后微微张开嘴。可半天过去,没半点声音,倒是把脸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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