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心想,那也没关系。就好像他觉得岑星应该努力学习争取考上更好大学,但就算岑星做不到,也没什关系。
他希望他小朋友可以做到更好,也能接受他能力有限。
做不好,那就算。还有他在,他可以想办法。
若是岑星信息素直不正常,那又有什大不呢。在岑星出生以前,Omega没有长效抑制剂年代,许多人都有类似困扰,还不是样过来。他有条件,可以带他去看最好医生,进行最好治疗。
若真直控制不,影响到岑星未来大学生活与就业,那也无妨。他说喜欢照顾他,是真心,不带期限。
生特别叮嘱过,其中有盒,是测试用,使用必须十分小心。需要每天在洗过澡后取出块贴到颈侧腺体上,二十四小时后撕下,用专用储存袋塑封保存。七天过后,下次来复诊时把这些带上送去化验,就能大致解他日常信息素释放是否异常。
岑星回去以后洗个澡,把脖子洗得干干净净,贴个。
只从外表看,像是颈椎病贴张伤筋膏药。还好,没有刺鼻气味,而且柔软且透气。刚贴上去有点痒,时间久习惯,便没有任何不是感受。
可他依旧他闷闷不乐,也没心思看书。虞惟笙过去关心他,见他趴在桌上盯着八音盒发呆。
虞惟笙替他把发条拧紧,坐着陪他起听叮叮咚咚音乐声响。
但这些话,他都没有说出口。
“没有这种万,”他对岑星说,“点小毛病罢,你太当回事,很快就会好。”
岑星趴几分钟,坐直身子,抬手拉虞惟笙衣袖。
“怎?”虞惟笙问。
岑星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到,“如果好不怎办?”
“不会。”虞惟笙说。
“万呢?”岑星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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