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啊，”岳霄有点尴尬，“公式你能看明白吗？不然
再给你讲
遍？”
虞惟笙站起身来，把座位让给
他，坐到旁
沙发上。
“你别跟他讲，”他对岳霄说，“你让他来给你讲。哪里解释不清楚你再细说。”
岑星立刻紧绷起来。
“别怕，是他老板，他要是凶你有罩着。”虞惟笙安抚道。
虞惟笙见状并没有什
表示，只是又拿起支笔，把正确式子写下来。
“是这个，你记下，”虞惟笙说，“不过推导过程现在想不起来。有些东西虽然是基础，可是记不得也很正常。”
岑星没敢看他，点点头。
虞惟笙回头看向岳霄：“你还记得推导过程吗？”
岳霄摇头：“不记得。”
。
虞惟笙盯着他脸看，他便抿着嘴身子微微向后靠，副心虚模样。
“既然明白话，那你教下，”虞惟笙把笔塞进他手里，“这里为什会有这样变化？”
岑星握着笔，僵着不动。岳霄原本站在门口，闻言有些好奇地向里走半步，张望过来。
“别紧张，”虞惟笙看着岑星，“又不是测验，说错也没关系。”
岳霄回头看虞惟笙眼，表情略显无辜。
这次讲解，虽过程磕磕绊绊，但成果喜人。
大多数时候，还是岳霄在说话。他每讲步，问岑星懂不懂，岑星稍有犹豫，虞惟笙就会在背后提醒他，不懂就摇头，具体哪儿不清楚写出来，别装。
龟速讲完那题，虞惟笙算是彻底明白岑星问题所在。
岑星记性不好，些很基础东西，老是忘记。可明明不
“你看，”虞惟笙又重新看向岑星，“这个哥哥也不记得。大家都有记不住东西，没什奇怪。”
岑星吸吸鼻子，又用袖口擦下眼睛，用力点点头。
“有任何不会，定要讲出来，”虞惟笙说，“就是因为你不会，才要找人教你。没什不好意思，他就是来做这个。你要是都懂都会，他白来。”
岑星抬起头来，先看看虞惟笙，又回头看向岳霄。接着，他拿起张纸，低头写三个字。
——对不起。
岑星看看他，在纸上缓慢写到：代入公式。
“代入哪个公式？”虞惟笙继续追问，“你写在旁边。”
岑星握紧笔，低着头，半晌没动作。虞惟笙也不催，坐在旁安静地看着。
“你是不是不知道具体代入什公式啊？”岳霄在背后问道。
话音刚落，“啪嗒”声轻响，纸被打湿小块。岑星刚刚写下字迹因而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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