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盛没有接话。他想起来当年顾清渊去道宗外门找他,非要带他回家。
其实……家里还是有那点,记得他吧?
顾清盛终于说道:“其实也没那讨厌家里。这毕竟是出生地方。”
顾家主笑笑,说道:“走吧,路上小心。你小时候事,会再查。”
他又看向旁站着君喻,温和道
“世间道法,本无高低。秋水,你原本就想岔。”辞江淡淡说道,“如果真不适合,何必强迫自己呢。”
秋水愣会儿,若有所思。
辞江微微叹道:“主人不会再回来。既然如此,们也不必再等。你或者,都算是却件心事。恩情已,因果也算圆满。”
“至于金悬剑……就按照他意思,交给清渊吧。那孩子会适合这把剑,也不算埋没这把剑。”
顾家主送两人行至门外,犹豫着停下脚步。
看到顾清盛和君喻要走,顾家主眼神微黯。
他叹息声,说道:“送你们出去。”
顾家主挥挥手,示意不必有人跟着。秋水看着顾清盛背影有些不甘心,辞江拉住她摇摇头。
“不必追。”辞江小声说道,“追上去也没有用。”
秋水跺脚:“他怎能……他怎能弃道重修,说走就走!们等这久,为什会这样?”
“当初让清渊去找你回家,原本是担心你在外面真出事。后来清渊对家里说,你在道宗过很好,于是才算。”顾家主微微苦笑,“如今看起来,果然是多虑。”
“不是个成功父亲。”
他没有耐心又刚愎自用,对顾清盛总是不重视。今日君喻说为什要对亲子那严苛,他才意识到他作为,对小时候顾清盛其实是很大伤害。他那时候只是觉得要对这个孩子严格些,免得他长歪,真应那句预言,招来命中灾祸。
其实是他错。
傍晚天光洒在高低错落楼台间,勾勒出道道沉默无声影子。
辞江苦笑道:“你还在在意这件事啊?”
辞江倒是很平静:“当年本来就是们自愿守剑,他并没有要求们这做。他本就没有做出过承诺,为什不能这随心所欲?”
秋水无话可说。半晌,又有些难过。
“是不是真错?直觉得他做什都是对,修道也定是最好。也学他修无情道,可惜直做不到真正心无波澜。
“有时候觉得其实不适合无情道,但因为这是他修道,所以定是最好,才直在坚持。可是现在连他都弃道重修,是不是也应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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