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丁知道这事儿,跟生气,让不要管,说人各有命,”边学笙长叹口气,“现在想想,是不该听他。”
“他就这讨厌?”
边学笙笑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看到你现在生活过得很好,变得那优秀,很欣慰。”
礼子宁也笑。
“所以你现在轻松,也没有负担,是吗?”他问。
礼子宁静静地坐着,心中默默反刍他方才话。
就这过好会儿,他终于开口:“边卫平,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服刑,”边学笙说,“在为他做那些事付出代价。”
礼子宁垂下视线。
他方才还想着,也不知边学笙有几个儿子,也许这个人是边辰叔叔或者伯伯。
这话说得有点重,礼子宁满心疑惑,安静地等待下文。
边学笙叹口气:“难以启齿啊。”
“但您特地叫过来,就是已经想好要说吧?”礼子宁说。
“说完,你可能就会觉得这个老头子面目可憎咯,”边学笙拿起茶杯,浅浅地抿口,“你父母当年遭遇,和也有几分关系。”他放下茶杯,“当初找混混去骚扰维权业主人,是儿子,边卫平。”
“……”
边学笙表情僵僵。
“何必告诉呢,”礼子宁说,“你舒服
可惜,希望落空。边学笙不可能有那多坐牢儿子。
“但再怎样,人死不能复生,他赔不,”边学笙看向他,“当初解你情况以后,本打算资助你直到成年,后来又想干脆把你带回身边照顾。可带你那位老太太不同意,坚决不让你走。”
礼子宁十分意外:“这是什时候事?”
“大概你四五岁时候事吧,”边学笙苦笑,“开始跟她约定好每年给她笔费用,她答应。但后来改变主意,想带你走,她却不愿意。本来以为她是舍不得钱,后来发现她是舍不得你。为跟撇清关系,连钱都不要。”
“……”
“怪没管教好他,”边学笙说,“尽学些邪门歪道,害人害己。”
礼子宁愣着,时间回不过神。
“他行差踏错,也不是全不知情,却没有及时阻止,只想着眼不见为净,任由其发展,”边学笙神情懊恼,“直到东窗事发,才知道他都干些什勾当,追悔莫及啊。”
礼子宁嘴唇动动,又抿紧,什也没说。
“那时候你父亲已经去世大半年,派人去找你母亲,想劝她回家,这才发现连她也……”边学笙说着停下来,似是陷入回忆中,浑浊老眼泛出丝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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