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边辰发消息又打电话,全都没有回应。
磨蹭十多分钟,他回复边学笙,表示下午有空,可以过去。
看边学笙态度,就算他今天拒绝,应该还会有下回。与其这拖延,倒不如去看看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没有,已经起,”礼子宁问,“找什事?”
“那就好,”边学笙笑笑,“今天也要打工?”
“……看情况,可能需要吧。”礼子宁说。
“这不确定,那暂时应该没安排吧,”边学笙说,“还记不记得上次答应事儿?”
前阵子边学笙邀请他上门做客,因为边辰不同意,被他以需要打工为由婉拒。他当时满口说着“下次定”,本意只是推脱,也不知边学笙是真听不出还是装傻。
“你之前说已经安排好当地安保公司团队呢?”边辰问。
这儿治安远不如国内,黑头发黄皮肤被视为肥羊,尤其容易被打劫。
边烁“嘶”声:“你没见到吗?那你是怎到酒店?”
边辰额角太阳穴突突地跳,心想,真是塌糊涂。
边辰离开当晚,礼子宁前半夜睡在自己房间,后半夜去边辰卧室。
功课,但毕竟解有限,手头上资料也不齐全。
第二天就要与合作方见面,时间紧迫。
去酒店路上,边辰与随行员工争分夺秒确认各项信息,忙得焦头烂额。
路颠簸四个小时,终于来到酒店,已是精疲力竭。
连上酒店wifi后,他总算联系上边烁。
“得问问老板。”礼子宁说。
“这难伺候,”边学笙有点儿不满,“你把他电话给,去替你请假。”
“这怎行!这样吧,现在去问下,马上回复您,好吗?”
“行,”边学笙说,“等着。”
礼子宁挂电话,心里发愁。
早上醒来以后,他看到边辰留言,说已经到酒店,还说那儿信号不好,恐怕不能及时回复消息。
礼子宁试着打个电话,果然无法接通。
趁着太阳还不怎晒,他下楼跑会儿步,回到家刚洗完澡,接到边学笙电话。
“边爷爷?”他主动问好,“早上好。”
“早,没打扰你休息吧?”边学笙说。
边烁向他连连道歉,然后表示处理完手头事后定尽快赶过来。
“什事那重要?”边辰问。
“晚点再跟你细说。”边烁回答。
边辰瞬间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故意在戏耍自己。
“助理应该已经到,他会联系你,有任何问题你找他就好,他都清楚。”边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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