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
愣，赶忙强调：“建议，当然只是建议。”
“
会考虑，”边辰说，“还有别
建议吗？”
老陈不免有些尴尬，迟疑
会儿摇头道：“没有，这些都是真心话，……”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边辰说，“还是按照原来说做。”
他猜想老陈现在心里定在骂他。
“不知道，”他说，“你继续吧，不打扰。”
切断视频瞬间，礼子宁抬起手来大幅度地冲他挥挥。
那模样很孩子气，透着几分可爱。方才那点小小不愉快随之轻易散去，边辰放下手机时无意识露出笑容，心情跟着轻松不少。
下午会议不太顺利。
边辰认为现阶段最大问题是管理层过于臃肿，相反技术人员不足，结构畸形导致效率低下，工作流程冗杂，相当部分运作成本都浪费在无用功上。要改变现状，首先要做便是从头部开始进行人员精简。
边辰惊讶又好笑，看会儿点开通话键，突兀地开口问道：“你在做什
？”
原本动作充满节奏感礼子宁身子斜，所幸及时调整，双脚稳稳落地。
“在健身吗？”边辰问。
礼子宁在客厅里张望圈，找到摄像头位置，快步跑过来，仰头露出笑容：“休息会儿。”
“刚才那对你而言是休息？”
但他不在乎。
神清气爽走出办公室，手机响。
屏幕上显示名字让他短暂愣下。
可以理所当然管束他人出现。
按下接听键，另边传来声音既熟悉又陌生，说话却似曾相识：“你家里那个男是怎回事？你在外面乱来都睁只眼闭只眼，现在
老陈在会后跟他回办公室，苦口婆心劝他不要太激进，三思而后行，打破现有结构框架很容易遭到员工情绪反弹引发意想不到麻烦。
他说话时态度很温和，话语间确是副前辈做派。
边辰看着不禁好笑。比实际年龄，他比这位前辈还长上两岁。
“到时候人人自危，只顾着退路，心思就不在工作上。”老陈说。
边辰缓缓点头，问道：“你说这些是建议还是命令？”
“做题做得脑袋有点晕，”礼子宁说，“稍微动下，换换心情，能放松些。”
“你放松方式还挺特殊。”边辰笑道。
礼子宁笑笑，问道：“先生，你今天准时回家吗？”
边辰不喜欢别人问类似问题，会让他产生被管束不适感。他能容忍些人对他摆出管教姿态，但礼子宁不在其中。
哪怕他知道礼子宁本意只是盼着能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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