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边学笙所说那样,礼子宁很安静也很听话,整个人毫无存在感,并且把他话放在心上,从不靠近楼梯。
边辰不爱早起,每天上午醒来时,礼子宁都已经收拾完毕,在底楼大客厅整装待发,随时可以为边辰提供驾车服务,挑不出丝毛病。
这些天里边学笙并未同他联络,也不知暗地里与礼子宁是否互通有无。
边辰与边学笙从小感情淡薄,彼此互不信任。
边学笙性格强势,控制欲旺盛,已过古稀之年依旧不愿退居二线。边辰离开他所创立九天集团自立门户已有数年,至今无法完全摆脱他控制。
礼子宁往前挪半步,抬头张望。
“不是邀请你参观意思,”边辰说,“是提醒你注意,没事时候别靠近。”
“明白。”礼子宁说。
边辰走向楼梯:“记住,不喜欢别人随便上二楼。”
“好,”礼子宁点头,“会记得。”
三天以后,礼子宁提着行李站在边辰家底楼客房门口,脸上罕见地透出丝拘谨。
“里面东西随便用,”边辰站在旁同他介绍,“里面应该有厕所,盥洗室就在斜对面走两步就到。还有……”他说着转头向外看眼,“其他你问珍姨吧,她是这儿管家,家里布置比解。”
礼子宁点头:“好。”
“你慢慢收拾,”边辰转身,“先上去。”
“请问……”礼子宁喊住他,“先生,您房间在哪儿?”
不方便和老爷子翻脸,情绪就只能发泄在被派到自己身边细作身上。
礼子宁再乖,也不妨碍边辰挑刺。
为让礼子宁措手不及,他自损八百,挑个日子特地提前两个半小时起床,想让这年轻人措手不及。
被闹铃吵醒后昏沉着下床,边辰打开窗做两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天才蒙蒙亮,窗外花园绿植丰富,空气清新。
回房,边辰长吁口气。
也不知这个年轻人此刻是不是正在腹诽他难伺候。
边辰并没有检讨念头。
毕竟礼子宁签不是卖身契,不想干可以辞职,既然主动留着,那就只能互相折磨.
好在实际相处阵后,边辰发现自己之前担忧完全是多余。
“怎,想参观?”边辰问。
“不是这个意思,”礼子宁说,“是怕离得太远,如果有需要不能及时保护您。”
边辰不禁笑:“这是家,安保系统比活人靠谱多。”
礼子宁点点头,依旧执着地看着他。
“起居室在二楼右转第二间,对面是书房。”边辰抬手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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