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立刻摇头，“不难看。”
“是吗？但
觉得很吓人，都不敢在你面前脱衣服。”
苏洄捧住宁
宵
脸，亲
亲他嘴唇，“点都不吓人，不要这样想，会难过。”
“你可怜吗？”宁宵问。
苏洄摇头，被宁宵误解，他就表现得有些着急。
实际上，宁宵那时候也很害怕，躺在病床上，他总会想，万苏洄哪天后悔怎
办。
假如他回来，找到自己怎办。
他不能就这样变成个废人。
“其实之前偷偷存笔钱，本来打算们起留学时候用，记账，名目写是小猫饲养基金。”
宁宵语气里笑意渐渐淡去，“后来这笔钱也救，虽然没能继续饲养小猫，但是给小猫攒钱，付住院时很大部分开销。”
宵想想，还是把已经被苏洄哭湿上衣脱，时隔六年，第次与他坦诚相对。
他肋骨、左手手臂内侧，还有后背都留有伤疤，缝合伤口很狰狞，每处都是宁宵数年来阴影。
苏洄咬住自己嘴唇，整个人都在无意识地发抖。
“可以摸下吗……”
宁宵笑，“当然。”
宁宵蹭蹭他鼻尖，轻声说：“不要可怜，小猫咪，喜欢吧。”
苏洄已经不忍听下去，他想象得到当时宁宵有多无助。
他什都没有，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发生那重车祸，甚至没有个可以照顾他人陪在身边，全都要靠他自己扛下去。
苏洄满心愧疚，自己如果没有在那天晚上对他提分手，这切说不定都不会发生。他不会再第二天来他家，也不会遇到突发车祸。
但宁宵似乎洞悉苏洄歉疚，对他说：“这些都过去，后来知道，其实这场车祸并不能算是偶然，交警调查时候给看过录像，那个人认识，他和妈妈也有过恩怨，反正他也恶有恶报。”
宁宵省去很多内容，不想在这时候提起不想提人，只想宽慰苏洄，便抱住他，故意说：“这些疤是不是很难看？”
苏洄伸出手，轻轻碰碰，哽咽着问，“疼吗？”
“不疼。”宁宵怕他难过，语气很轻松，“早就好，只是看起来有点吓人。”
苏洄靠过去，嘴唇很轻地贴上他伤疤，吻吻，眼泪落下来。
“还有你腿，也受伤。”
“腿伤比较重。”宁宵环抱着他，“复健花快大半年，开始都放弃，心想着要不算，后来还是坚持下来，所以晚年出国，在S大就只好更努力点，提前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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