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快提出分手,明天们就准备搬去上海,给过你时间,你自己不珍惜。”
苏洄点点头,“可以,您答应就行。”
他说完,转身打算离开病房,出门前刻再次听到外公声音。
“没打算毁掉谁前途,但是苏洄,你看看你昨天样子,就是个十足疯子,他和你在起,有什前途可言?”
苏洄脚步顿住,定片刻,语气恍然
“不说?你看你教出来好儿子,在医院当着这多人就敢动刀子,怎不刀捅死?!”
苏洄面无表情,双手垂在身侧,哑着嗓子开口,“外公,对不起。”
季泰履看向他,也不说话。
“知道您很生气,您可以生气,错,这次是真知道错。”苏洄漠然地说着违心话,每说句,都要深呼吸,否则无法继续。
“……听您,都听您,去上海,好好治病,都愿意,和他分手,不来往,真,发誓。”
那间破败土房里,吃着元宵,靠在自己怀里哭样子。
苏洄突然间什都不指望。
他来到季泰履病房,看到妈妈正给他倒水吃药,徐治也在旁同他聊天,忽然产生种怀疑,这个家好像没有自己,或许反而更好。
季亚楠是第个发现苏洄过来,她连忙放下水杯,跑来给苏洄开门。
“醒?怎就这样跑过来?”她慌张地看向外婆,“医生看过没有?”
季泰履凝视着他脸,言不发。
苏洄觉得自己已经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脏也是麻木,他只想好好地说完这些,替宁宵求最后点本就属于他东西。
“外公,只有个很小很小要求,就个,可不可以让他顺利出国?您也信佛,就当是积功德,您让他走吧,反正出国就正好见不到,可以断得更干净,不是吗?”
病房里寂静维持十分钟之久,对苏洄来说却度秒如年。
多日来僵持,季泰履终于以获胜者姿态,给出些许松动,但却还是命令姿态。
苏洄没回答,走进病房里,来到季泰履面前。
他看上去和昨天判若两人,很冷静,好像吊着最后口气,整个人像张薄薄旳纸。
苏洄发现,季泰履原来这老,满脸都是褶皱和纹路,换上病号服,根本看不出他年轻时有多威风凛凛,就是个再普通不过固执老头。
“你还来干什?”季泰履想到昨天发生切,嘴唇有些抖,“是不是要赔上这条老命才罢休?”
说完他又咳嗽起来,季亚楠过去拍拍他后背,“您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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