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也愣
愣，转而
笑，“看来你也怕疼啊。”
苏洄握握杯子，“
不怕，其实有点恋痛，所以才喜欢穿孔，纹身是因为喜欢，想纹，不想洗也是因为喜欢。”
宁宵看向他，心跳忽然间加快。
苏洄垂下眼，“虽然知道很痛，洗
时候会有短暂快感，但更想留着。”
朱利安听着，余光瞥瞥宁宵，又看回眼前苏洄，“纹身般都代表着回忆。初恋把画纹在他身上，这里。”
宁宵看他眼，“你可以去贝拉休息间。”
朱利安却笑道，“贝拉休息间乱糟糟，堆满成衣，才不去。”他说完，直接坐到宁宵身旁位子，隔着桌子凑过来，“刚刚拍摄时候看眼，原来你还有舌钉啊，好酷。”
苏洄有些不自在，笑笑，“不懂事时候打。”
“那就是很小就打？真看不出来，你外表看上去……很纯，很乖巧。”朱利安说完，笑笑，“其实也很想试试，可惜从小就怕疼，本来打算在手指上纹外祖父名字。”
苏洄想表现得更友好些，但又不知应该说什
好，只好捡不痛不痒内容回应，“纹身是有点疼，打舌钉更痛点。”
他对面坐下。
“这快就拍完第二组？”
苏洄点头，“嗯。”
“效率很高，看来你确很适合当模特。”
宁宵说完，对着耳机麦用英语说“等会儿再说，照片事按吩咐做”，接着手指点点耳机，挂断电话。
他指指侧颈，笑着说，“分手之后劝他洗掉，但他说无所谓，告诉回忆也只不过就是回忆，人都会往前走，纹身而已，洗不洗都不重要。”
苏洄陷入沉默。
他有种直觉，朱利安似乎知道些什，意有所指。
“光顾着聊这个。”朱利安像是想起
“而且应该很容易后悔吧。”朱利安笑，“听说洗纹身更痛。”
宁宵表情开始不耐烦，打字手指也停顿。
“还要工……”
“没洗过。”苏洄先步开口。
宁宵顿顿，抬眼看向苏洄。
苏洄注意到他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和咖啡，好像是专程过来处理工作。咖啡都已经见底，看来直没有休息。
苏洄很想问他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回公寓休息，可刚张嘴，休息间门又打开。
他望过去，看到笑着进门朱利安。
“你们不介意多个人吧。”朱利安笑着说，“外面人太多，忙半天，想找个清净点地方坐坐。”
苏洄低头喝水，也将没说出口话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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