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又发现,他下来动作有些僵硬,扶着左边膝盖。
“你不舒服吗?”他不由得询问。
宁宵平直地看他眼,摇头,“没有。”
他眼神很坚定,充满信服力,令苏洄不得不相信他所说话,怀疑起自己敏感多疑。
但苏洄没办法,他很难不对宁宵敏感,这就像是六年前旧疾,时至今日依旧会在某个很
苏洄偷偷多盯会儿他背影,发现他腿还真是长。
没来由地,苏洄脑中闪过些昨晚片段,面颊烧烫。
但他也忽然想到,昨晚自己也想解开他裤子扣子,但却被宁宵阻止,连衣服都没有脱。
不想和他做吗?但看他早上反应,似乎又不是如此。
他态度……看上去并不介意,甚至是允许自己成为可以上床那种“朋友”。
羊绒围巾所环绕,是宁宵围巾。
苏洄有些不自然,想替他收好,“你围巾……”
“车里温度太高,戴着很热。”宁宵望着前面指示灯,“你好像很冷,缩成团,就给你披上,免得感冒加重,又要去医院。”
那样确实很麻烦。苏洄很快接受宁宵理由,但还是把他围巾拿下来,叠好,放在他们之间。
他们起去看望外婆,很巧是,外婆正在看重播联欢晚会,病房很热闹。宁宵停留时间较短,只拜个年便找借口下楼,苏洄在房间陪她看会儿,在外婆床上挂上福袋,又削苹果。不多时宁宵回来,拎袋子水果,手里还捧束花。
可宁宵又实在谈不上对性方面有什过分需求人,毕竟六年来可以完全不谈恋爱。
实在摸不透宁宵心理,但苏洄是很敏感人,任何点点异样都会令他发散,只是这些都很矛盾,他暂时想不出个合理理由。
“这样是正吗?”站在凳子上宁宵忽然回头,询问苏洄。
苏洄回过神,“嗯?正。”
宁宵点点头,结束装饰工作,从椅子上下来。
他在病房里几乎没说话,很安静地将花束放进花瓶里,稍作整理。
外婆看着两人,心里也很安慰,她对宁宵说很多感谢话,宁宵也只是笑笑,让她好好养身体。
护工告诉他们外婆现在免疫力低下,他们不宜在这里待太久,怕会引发些并发症,苏洄没办法,只能不舍离开。
回到公寓,雪糕激动地扑过来,缠着苏洄玩玩具,苏洄脱大衣便充当起给他丢飞盘工具人,陪他消耗精力。
不过他早早地便累,靠在沙发上,看宁宵搬来个矮凳,站上去挂吊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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