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描述完,中年女人立刻说,“你是不是梁先生?”
宁宵愣住。
对方自认为猜对,颇为高兴,“没错吧?Eddy外婆和提起过,说个子高高,长得很帅,还是第次见到你呢?是他们房东,怎?来找Eddy啊。
这种感觉太熟悉,不知道多少次发生在他身上。恐慌开始蔓延,来不及多想,宁宵穿上大衣,翻找出驾照,自己去车库开辆车离开。
太久没有驾驶,他并不熟练,又因为心理障碍,开得异常艰难,还差点追尾,明明不算太长路途,他却感觉行驶好久,抵达时手心都是冷汗。
这是这片街区看上去最破旧公寓楼,连门口路灯都坏,片漆黑,很影响视物。宁宵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路,从入口进入公寓楼梯间。
但他并不知道苏洄住在哪层哪间,卡尔也并不清楚。时想不到其他办法,他只好挨家挨户敲门,从楼开始。
楼三个住户,只有个为他开门,是对年轻男女,刚打开门,宁宵就闻到屋子里浓重烟草味。
过去五个小时,苏洄没有回复。
宁宵自认为很解他。苏洄是个喜欢自己发最后句话人。
不确信是他习惯变,还是别原因,宁宵尝试又发封邮件。
[Sean:对,想知道你还会有新作品展出吗?如果可能话,想去看看。]
整整小时过去,他没有收到回应。
对方态度并不友好,骂几句脏话。
但宁宵没有恼怒,还是试着向他们描述苏洄样子,可这对情侣似乎刚磕过药,头脑完全不清醒,没等他说完便重重关上门。
宁宵只能上楼,从第二层第户开始,个接着个,但无所获。
直到他上三楼,正要按响门铃,楼道里走过来个中年女人,打量他脸。
宁宵抓准机会,“您好,请问您知不知道有个叫Eddy年轻人住在这里,身高差不多到这里,很瘦,和样是华裔,头发有点长……”
宁宵开始觉得不对,给卡尔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在妈妈家,今天们有家庭聚会,怎Shaw,出什问题吗?”
宁宵顿顿,“没什。”转而他说,“把Eddy现在地址给。”
卡尔很快发过来,宁宵联系司机,但对方却得流感,如今正在医院吊水。
害怕是自己想得太多,宁宵思考许久,最终还是选择拨打保存下来苏洄号码,但无论打多少遍,对方都没有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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