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凉放开周向晚头发,鼻尖冒出层细汗,按着躁动周向晚,坦诚道:“对,是怕高。周向晚,就像你怕汽车样,希望你能体谅恐惧。”
周向晚其实早就知道吴凉怕高,毕竟只要在国内出差,吴凉只坐高铁,凭吴凉财力是很奇怪,他和魏天香说几句话就能打听出来。
但是逗吴凉实在是太好玩,周向晚完全无法克制自己。“你知道怎治恐高吗?”周向晚偏头问吴凉,右眼快速挤挤,道:“把你吊在直升机下面飞圈就不怕。会开直升机,明天带你飞吧?”
吴凉:“……”他有时候根本分不清周向晚是不是在开玩笑,虽然般人干不出直升机吊人飞事,但他可是周向晚。周向晚他从
吴凉恐高。
他站到高处就双腿发软,头皮阵阵发麻,摩天轮对他来说,比过山车还可怕,他甚至看见别人攀岩电影和图片都会产生生理恐惧。
缆车平缓前进还好,偏偏周向晚时不时还要晃下,简直就是命悬线惊险。
吴凉肃然道:“周向晚,注意安全,手抓住杆子,别动。”
周向晚道:“你怕高?”
众人卸完妆,洗好澡,经过天玩乐,感情都升温三个度,三五成群,说说笑笑地坐缆车回山上民宿,准备吃晚饭。
神奇是,周向晚这次居然和吴凉坐在同个缆车上。
周向晚早上将整袋橘子都给魏天香,没有吃过瘾,于是刚才将整个水果摊水果都买,让钱盟分给大家,自己拎小袋橘子,坐在缆车上,心情愉快。
繁星几点,天凉好个秋。
周向晚抛起橘子,又轻轻巧巧地接住,问吴凉:“你怎又肯和坐起?你不是讨厌,怕,恨不得离远远?”
吴凉道:“……”
忽然,周向晚脚猛地在脚踏上蹭,似乎是控制不住要往下滑。
“哎。”周向晚故作惊慌地叫声。
“周向晚!”吴凉呼吸顿窒,以为周向晚要掉下去,把伸出手薅住周向晚头发,那力度简直是要把他全部头发波带走。
“别揪,别揪……”周向晚歪着头,道:“错错,不玩。”
吴凉双手紧紧握住安全杆,双脚并拢,规规矩矩地放在脚踏上,平视前方,目不斜视道:“周向晚,坐好,不要乱动。”
周向晚笑,道:“给剥橘子。”
吴凉动不动,道:“自己剥。”
周向晚啧声,自己默默剥起来,他姿态极其放松,丝毫不受高空影响,斜斜地歪在座位上,脚悬在半空中,时不时还晃下。
这可苦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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