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沧年:“…………”
玄梧子看白沧年眼,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多。
宴会应事宜都是羽陵宗操办,他们宗内得意田布法阵,芝草自生,食材不说取之不尽,也管够诸多来客。
席间菜色丰富,因小深格外中意大道草和舍生灵芝做成菜,频频挟这两样,下头水族看,也阵疯抢。只要续上来,就抢光。
舍生灵芝煞气还重,最后吃得个个脸冒血光,像是刚打完架般,偏偏还要刻意脸红,看上去更奇怪
老鳖眨眨眼:“小哥这是怎?不舒服?”
玄梧子别开眼,不想直视他:“没什,咱们这边走。”
路遇道弥,也正引着白沧年入席,玄梧子抓道弥把,问道:“你知道这些水族做什脸红吗?”
那还能为什,还不是上行下效,但道弥只哼声,“问别人去。”
他和玄梧子关系向来不怎样,也不知玄梧子方才在做什,小深哥举动大家可都盯着看,白先生也是很认真地记录小深哥说每句话,都没挪开过眼珠子。
玄梧子刚才直在走神,他从观看完珍宝君飞升后,也有感悟,但他走神时想不是这个,而是:小深哥词儿是谁给他写?
就他施幻术之前那几句,明显就不是他平日风格。
在小深哥影响,全羽陵上下都崇尚用白话,搞得这次水族来,见他们不拽文,还挺疑惑,结果到头来,小深哥本人却开始说场面话!
这不是开玩笑。
玄梧子怀疑小深哥是为震住这些水族,让白沧年或者师叔祖帮他写词儿。这个问题,他专注地想好会儿,都没注意到周围氛围。
玄梧子:“你这是做什,都是自己人。那日也在行宫呢。”
双重意义上自己人啊,虽然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龙宫议事要把自己也叫去。
“谁跟你自己人。”道弥轻蔑地笑声,傲然道,“你是你,是,八哥不跟鸡合伙。”
玄梧子:“……”
又来,谁是鸡啊??
走神结果就是,被这老鳖吓大跳。
玄梧子只觉心脏发闷,快要不能呼吸,仓皇抬头,看四周,想寻求帮助……只见什留着大胡子大螃蟹、满脸横肉鲤鱼,有个算个,全都冒出浓浓红晕。
之前说,能来羽陵拜见,无不是处水府之主,修为不俗,基本上也都有点年纪,至少平时要保持威仪。正是这样群修者,通通顶着红晕,环绕着玄梧子。
玄梧子:“…………”
他精神恍惚,只是稍微走走神,修真界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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