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努力目标,不论事业抑或爱情。”梁显搂住谭砚,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谭砚也抱住他,揉揉他头:“不想像邪恶意识样更换身体,但这具身体真已经59岁,还是曾经受过重创伤根基
聪明如梁显,已经从邪恶意识与谭砚对话中,猜到大半真相。
“坚持半辈子,却发现自己其实只是个外来者,难过吗?”梁显问道。
他想起谭砚曾经履历,为平县安危奋斗半生执着,所有坚持皆因他是被平县百姓养育长大孩子,没这个前提,回想过去,会不会难受?
谭砚为之奋斗生世界,并不是自己世界。
梁显想抱住谭砚,却又怕伤到他,让谭砚认为自己在同情他,便只是手指微颤,没敢伸出双臂。
识能量团中,也不知谭砚怎运用意识力,邪恶意识发觉自己意识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凝聚在起。
“你、你要做什?”邪恶意识慌张地喊着。
“不会吸收你意识力,”谭砚道,“这些年明白个道理,人不该长生不老,有始有终就很好。”
吸收年轻谭砚意识,被他信念所影响,成为个全新人,对世界有不同见解,这样体验,足够。
他不想再融合另外段记忆,体会另段人生,这只会渐渐变得迷失自,像眼前这个可悲邪恶意识样。
“没什值不值得,”谭砚云淡风轻地说道,“经历过,就是体验。”
梁显悬着心落下来,这才是谭砚。
谭砚不是个会为分毫得失而沮丧人,更不是会为个人感情要死要活人。他心胸宽广,永远只看向更远目标。
吸引着梁显,不仅仅是谭砚实力,而是这个人切。
似乎所有赞美词语形容他都不会觉得过头,他正是如此优秀。
“已经不记得原本名字,但知道自己现在叫做谭砚。曾经它不属于,但大家都这称呼,被叫多,期待多,它就有新意义。你呢,有过哪个深刻名字吗?除不断吞噬,浑浑噩噩地活下去,你有什更伟大目标吗?”谭砚问道。
“你在说什?”邪恶意识被压缩得越来越小,他无法反抗,在谭砚掌心渐渐凝聚起来。
“你很强大,可是求生意志还不及当年谭砚。”谭砚想起记忆中那个拖着残躯依旧想要活着,为无法报答国家身影,心中充满感动。
“你在说什,不明……”邪恶意识话没有说完,便在谭砚掌心凝聚成块澄净晶核。
梁显走到谭砚面前,专注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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