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子石垂着头走在谭砚身后，身后传来水滴落下
声音，谭砚听到涂子石说：“
们世界……如果‘空洞’继续扩散，也会变成这样吗？们，人类，最后会变成什
样子？”
“不清楚，”谭砚淡
大家都很赞同，他们也不想再听更多类似这样事情
。
“不许走，你们要变成肉！”女人尖叫道，“可不想跟别人分着吃你们，要把你们手脚吃掉后，将活着你们交给女皇！”
谭砚
个晃身出现在女人面前，伸出手捂住她嘴，冷冷道：“有种你现在攻击试试。”
女人瞪大眼睛，她似乎想吐出触手，可谭砚不知用什办法将她嘴堵得严严实实，脸也无法裂开。她脸憋得通红，眼珠都快掉出来。
小甜用小拳头拼命打着谭砚，大声哭喊道：“不许你伤害妈妈！”
她几乎没有隐瞒情报意思，看起来智商不高，目标明确，除面对女儿时有些人类样子，其余时刻都是怪物。
“女儿立功呢，你真厉害！”女人抱紧小甜，“真不愧是女儿，从小就是班级成绩最好，妈妈这多天能吃饱，也都是靠女儿呢。活肉越来越少，大家都只能吃速冻，要不是有女儿，也要啃冻肉。”
她这话让众人都接受不，之前还有点感动，女儿就算变成怪物也没有忘记对女儿爱，可现在这算什，她利用女儿做什？
从下水道中将幸存者骗过来，给他们吃过期却看起来很安全食物，然后……成为女人食物。
这女孩撑死不过十岁，她在利用自己女儿做什？
谭砚没办法说这已经不是你妈妈，就算变成怪物，女人也克制着自己本能，在这样个鬼城中，保护着女儿。
可这种保护，真算是爱吗？
“把你嘴闭好吧。”谭砚松开手，女人嘴却依旧张不开。
“走吧，”谭砚道，“它们无法离开寄生躯体，只能通过嘴部攻击。用防护罩封住她头部，她无法攻击，也不敢跑出身体。”
女人在地上猛打滚，小甜抱着她哭。众人只是推开简易衣柜，从裂缝中又爬回下水道中，将这对母女留在她们自己世界中。
偏偏这个时候小甜很满足地抱着女人：“妈妈吃饱就好，要做妈妈乖女儿。”
异能小队人心都凉。
谭砚也静静地闭上眼，表情悲伤同时也带着丝释然，这个女孩已经没救。
就算还有幸存者基地，她也不能算个完整人。
“走吧，”谭砚站起来说，“们直接去找传送点，不要继续在这个世界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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