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谭砚稍稍松口气，又沉沉地睡
过去。
于部长见他虚弱
样子，只能暗暗期盼今晚“空洞”不要出现，他们不能勉强这位已经精疲力尽战士。
“小乔，通过这些天观察，你觉得兴趣组学生有几个可塑之才？”于部长走出观察室问道。
“他们都是国家尽心培养出来优秀人才，每
个都能随时上战场。”乔知学回答道。
“那就不要等，下次就挑选几个人跟他们去吧。”于部长道，“还有墓碑秘密也必须解开，谭砚不能每次都进去，这样下去，铁人都撑不住。”
着身体坐起来，将枕头立起来，靠在病床前做好，半眯着眼睛道：“
再眯会，要是等下‘空洞’出现，就立刻叫醒。”
谭砚不是真正超人，他不过是意外觉醒意识力普通人，生病后会虚弱，受伤也会疼痛。正常人感冒痊愈后都会虚弱几天，谭砚感染上那
严重烈性鼠疫，还是出现败血型鼠疫症状，怎可能下子恢复，其实在最后，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
身体虚弱，大脑疼痛让他几乎要疯狂，可谭砚半点不能表现出来。
梁显他们也很努力，大家都在坚持。在他们心中，谭砚几乎是无所不能，只要谭砚还在，不管多难他们都能撑下去。可谭砚要是倒下去呢？在当时那种情形下，谁也不敢想这个可能。
大家装出很积极向上样子，其实心中都绷着根弦。旦谭砚也撑不住，那这根弦立刻会断。
“知道，可是……”可是他们对“空洞”所知太少，现在真需要谭砚。
“以谭砚现在状态，今晚如果出现‘空洞’，你们觉得他能回来吗？”于部长问道。
“应该……能吧……”徐明宇不确定地说，“毕竟他个人四十年都这走过来。”
“是啊，每次都冒着无法回头风险。”于部长长长地叹口气。
他也很着急培养出些优秀人才来分担谭砚压力，可这需要时间。不清楚“空洞”真相人，总会觉得谭砚已经有四十年经验，下次应该不会有事。
好在谭砚没有倒，大家也都安全回到现实世界。
见到在墓碑前焦急等待研究组成员，谭砚心头微微松，放任自己晕过去。
他需要休息，但不用太久，会儿就好。这次白天不用上班，他可以放心睡觉。
可到晚上九点，他明明很困，却还是睁开眼睛。
看到谭砚强打精神样子，于部长握住他手，轻声道：“谭砚同志，放心吧，旦有事，们会立刻叫醒你。不用硬撑下去，你还有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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