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凤姝也不赶他,自顾自点根烟。直到烟快要抽完,花凤姝才突然转头问穆辞宿,“你说卓子蓉那丫头值得吗?就为……为报恩搭上自己辈子?”
花凤姝眼神很迷茫。
“不知道。”穆辞宿回答也十分郑重。“但是她觉得值得,就不算没有意义。”
“觉得值得……”花凤姝品品这句话,“你们这案子如果有证据,真能打赢吗?”
“能!”
“你放过吧!就想苟且偷生或者。”
“别说什只要愿意开口,可随便打回来骂回来。可你说说,这些年打人多,差你个吗?而且你也没打错啊!就是勾引别人老公。”花凤姝说理直气壮,眼里挣扎却愈发疯狂。
卓子蓉开始手拉很紧,后面也渐渐松开。
“对不起。”她声音很低,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有些话当初自己说时候觉得理所当然。可现在花凤姝说出来却让她羞耻难耐。
说到底,王八蛋是时景春,花凤姝就和自己样是底层飘萍。谁又能怨得谁呢!
姝终于受不蹲下身体,几乎半跪在卓子蓉面前。
“卓子蓉,不是不帮你,是帮不。时家那深水,进去还有命出来吗?”
“……”
“你和你身边那个律师都是过明路大活人,真刀真枪在和时景春对着干呢!真要下弄没,他们洗不清嫌疑。可不样。”
“这个营生就上不去台面,得罪人更多。”
“时景春能进去?”
“对。”
“对不起,是没想明白。你走吧。”卓子蓉放弃。
而花凤姝表情古怪看她眼,张开嘴想要说点什,最后还是沉默。
“再见。”她来莫名,走得更是迷茫。
穆辞宿追上来送她,两人前后,毫无交流走到疗养中心大门口。
晚上不好叫车,穆辞宿就站在花凤姝身边陪着她等。
“你也是圈子里待过,就这样,如果不能左右逢源,下秒就不知道被送去哪里。”
“知道你为什盯着时景春不放。她对你有恩,她救你出火坑,你愿意把命搭上,那是你仁义。可这些事儿和有什关系,你不能强迫开口说话吧!”
“也别觉得会同情,那是不可能。婊子无情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他妈就是个给钱就能上婊子,你找有什用?”
“不是这样,你……”花凤姝这些话似曾相识,竟是当初卓子蓉打上门时骂她那些话。卓子蓉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可花凤姝却把她话全都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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