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羽心想已经完。
河口逐步接近,嘴角浮现掠食者笑容,现在讲什他都不肯听。就算他肯听,自己也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无法清楚加以解释,伊里野更是没办法提出说明。浅羽用手肘顶顶西久保,喂,西久保,怎办?该怎办才好?你比较聪明帮忙想想,这时换作社长又会怎做——
河口停在眼前说道。
就这句。
“闪开。”
刹那间,教室里流动着难以言喻尴尬气氛。
那人落跑——耳边传来某人嘀咕。
说家里有事只是为好听。那是“疏散”委婉说法,教室里学生全都察觉到这件事。岸本想疏散就去疏散,只是总要早点联络吧。直到第节课钟声响河口才来通知,可以想见学校方面也才刚刚掌握岸本不在理由,明显表示岸本疏散方式就跟跑路样。
河口粗鲁地敲着桌面——
“喂!你们是要讲几次!快点回座位——”
然后坐定。浅羽再次盯着她头发。等到乍看之下冲击平息下来,就会发现全白形容词并不正确。感觉像是整把头发有三分之二色素彻底脱落,随着观看角度与光线方位差异会有不同印象。只是话说回来——
“你们还在搞什!赶快给坐好!”
西久保啧声。
浅羽咬紧牙根。
三十五岁单身河口泰藏从窗口采出头来大声叫骂。浅羽用背脊顶着叫骂声,脑袋匆忙运转。糟糕时机来糟糕人,而且偏偏还是河口,第节明明就是岸本英文课——
已经束手无策。
“老师,不是那样!想老师看可能会吓跳,不过并不是那样!其实
河口发现。
开始他并没有发现。迟迟不肯回座学生、还有教室里那股似有若无气氛。自己讲话时候学生注意力也没集中到自己身上,那些注意力全被吸进位于教室中某个小小洞穴。
河口终于发现那个洞穴所在地点。
那是教室最后排,走廊数来第二个座位。
浅羽、西久保、花村、须藤和岛村全都待在那个座位四周。像要把什、或是把谁藏在身后似并肩而立。河口心想所有成员全都到齐。也许本人认为并没有破绽,不过讲台作用就是拿来拆穿学生这种小把戏。河口从鼻尖哼声,步下讲桌,缓缓走向有问题座位。
河口不疾不徐地站上讲台,有人说道:
“老师——第节是岸本老师英文课。”
“第节自习。”
河口两手撑着讲桌这说道。
“因为家里有事,岸本老师全家暂时回到乡下,所以第节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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