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啊,连殿下你这个身份说出来,也没有什……咳,用。”明玕感慨地说道。
虽然拓跋焘心智成熟,但是很多人还是将他当小孩看,拓跋焘和这道人聊下来,觉得自己对他有好感,正是因为他虽会调侃,可并不把自己当儿童看,也不当皇族那样毕恭毕敬,让他觉得很舒服。
……
和道士聊好半晌,外面响起杜道生和杜凤皇声音,拓跋焘才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对他说道:“回去和母
拓跋焘垂头道:“不想去,不喜欢大和尚。”
明玕问道:“为何不喜欢大和尚呢?”
虽然和这道人第次见面,但是拓跋焘不由自己对他产生好感,莫名信赖,不知是因为他温和笑意,还是这异常清香茶水,下子吐露出来:“有次法会时,看到有和尚和宫女躲起来……行*。”
明玕顿下,嘴里念句“个去”。
拓跋焘想想,这大概和佛教“阿弥陀佛”是样道理吧,道教口号吗?
是对那些有影响力王公贵族,怎这道人却恰恰相反?
道人撇撇嘴角,“爱信不信。”
拓跋焘:“……”
不知为何,这种态度反而令拓跋焘在初时不解后,产生好感。因为相对上赶着传法要钱佛教,这欠揍样道教显得竟有点可爱。
拓跋焘问道:“你可有法名?”
他又接着道:“将此事告诉母后,母后却叫不许告诉任何人,之后也依旧请和尚们到宫里做法事,只是也没再见到过那宫女。原以为宫女被赐死,后来才知道,母后把她赐给和尚做婢女。”
明玕:“啧啧,你懂真多。”
拓跋焘不悦道:“你这道士,关注重点错吧。”
“不好意思,”明玕毫无诚意地道歉,改口道,“和尚们过真是好日子。”
“自然是好日子,他们不事生产,养奴蓄婢……”拓跋焘面无表情地说着,“可是,就是有那多人愚昧地信奉他们,愿意供养着他们,即使偶然有人看到真相,也不敢说出来。”
“陛下叫明玕吧。”这自称明玕道人随口道。
拓跋焘眨眨眼睛,“你不能叫陛下,陛下是父皇。”
“哦,不好意思,叫错,殿下不要告诉别人。”明玕将拓跋焘引到后堂,泡杯茶给他吃。
拓跋焘看这茶叶碧绿,香气沁人心脾,竟比他吃过任何茶水都好般。喝几口后,又看到后堂神龛空空如也,问道:“这里原是拱何人?”
明玕不回答,反而道:“法会马上要开始,殿下喝完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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