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竹被自己口水呛得惊天动地咳嗽顿,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只是看帝俊脸笑意,方回过神来,之前那点心虚终于扫而光,“滚你大爷滚你大爷滚你大爷……”
那次真是无意,胆子真没那大,连你和太羽毛也敢打主意。”那时候他和帝俊他们交情还是属于普通朋友,他们俩修为也比他高多。
帝俊:“你刚刚还问有没有毛……”
黄竹无语:“那时候和这时候交情不是不样吗?”
帝俊还是怀疑地看着他,“接引六根清净竹不就是被你……”
帝俊总是说话说半,后面虽然不说,但是表达意思要比说完还清楚!
“好好,别说,当年是坑你和太,行吧?故意给你们吃酒,灌醉你们,然后怂恿你们拔毛送。”黄竹悲愤地说。
“不是怪你意思,”帝俊沉吟道,拍拍他肩膀,“想来你也是不好意思直接问要。”
黄竹虚心请教:“怎说?是怎个不好意思法?”
这是什逻辑啊,不好意思问人要毛,就好意思灌人酒坑人毛?他还真不懂帝俊觉得他以前怎想。
帝俊面瘫着脸,语出惊人:“自然是因为禽族羽毛般都是用来为配偶筑巢,你若直接要求和太赠你羽毛,们可能会以为你想连兄弟二人起收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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