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周锦渊忽然有点不妙预感,摁下手机,“喂?”
“阿锦啊!呜呜呜,阿锦!又要圆寂!”电话通,那头容瘦云就哭天抢地,副要就地坐化出舍利子架势。
周锦渊把手机挪远点,质问道:“你又怎?你对新方丈做什?”
容瘦云:“没有!方丈好好!”
周锦渊松口气,“就说,那清贫方丈,你都能举报?”
昨晚经历,不如曾经想象中那烦躁。正如周锦渊所说,这只是个过程罢。
“昨晚爸说,已经在和你们萧院长商量,赞助中医科活动,联系些中医名家来开研讨会。”曲观凤又道,曲观凤这个想法也是为报答周锦渊。
交流才能产生进步,以三院中医科整体水平,在海洲只能说平凡,要是能多开展这样学习、交流,无疑是大有进益。
要是曲观凤想法,这还是其他医生向周锦渊学习机会呢。
“真吗?”周锦渊难掩喜色,这还没定下内幕消息,他还不知道,这可是件好事。
容瘦云响亮地抽泣声道,“所以啊,们寺庙倒闭!”
周锦渊:“…………”
你有毒吧??
“很快就会定下来。你也要准备题目,到时安排你也去讲课。”曲观凤道。这件事难地方不在资金,而是得劝动那些专家,名医岂会是缺钱人。
“还有份啊?”周锦渊倒没想到那深,他个常年独立行医,哪参加过这个会那个会,当时就思索起来该怎准备。
……
周锦渊前脚从曲观凤病房出来,后脚手机就响,他看眼来电,是容瘦云打来。
这个时间,容秃应该还在做早课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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