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曲庆瑞听闻过黄中文事迹,难免对他抱着希望,也许有些玄学中医,真能治好儿子呢,“黄老,真没有可能吗?您可是治好过姑父枪伤……”
“情况不同,令公子症状要严重多,大腿至足趾都无感觉,西医应该也说过很多。”黄中文摇摇头,“而且,令郎心理状况堪忧,对治疗极没有信心,所以连站立都不敢完全保证。”
曲庆瑞也清楚这点,深深叹口气。
其实,各处求医、解下来,他底线也在降低,只怪自己之前对黄中文抱有太大期待。
难怪曲观凤神情也如此复杂,难以想象他是否也有瞬间抱有希望,也霎那间失望。
间中出来,关切地上前步,“怎样?”
然而曲观凤嘴角扯扯,露出个仿佛讥笑表情。这情绪,其实更像是对着他自己,却让曲庆瑞心底也凉。
他花费很大功夫,才让儿子同意接受诊治。
房间里另位,可是海洲省名老中医黄中文,他是中医世家出身,其父生前是赫赫有名国医大师,还曾经治好过外国领导人顽疾,在国际上也享有声誉。
黄老本人自幼习医,精于脉诊,长于方药,在针灸上也颇有造诣,可算是海洲省中医界面旗帜。
对观凤这样性格来说,即便康复完,也好不到哪里去……
曲庆瑞作为个父亲,他想是,即便如此,还是希望请黄中文治疗,恢复部分功能也好啊。
“曲先生,如果你们期望很高话……”黄中文忽然说道,“刚才想起来,令公子症状和知道个病案有些相似,那人曾经伤条腿,后来据说是个外省民间医生为其针灸,恢复行走能力。解过点治疗细节,那位医生在针灸、推拿方面自有绝学,想,如果你能找到他,也许还有线希望。”
竟有这样民间奇
曲庆瑞把他请到这里来出诊,都花不少人情。
方才问诊时,曲庆瑞就被要求退出来,此时看到曲观凤神情,他感觉很不妙。
曲庆瑞快步走进房间,“……黄大夫?”
“曲先生,诊过。”黄中文正在收拾东西,看到他,心平气和地道,“令公子瘫萎之证,肌骨萎弱已久,神经损伤程度严重。若用针药为他治疗年左右,结合自身锻炼,应该能恢复部分功能,达到自理。但要重新站起来希望还是不大,要有心理准备。”
曲庆瑞神色黯淡,这个话,其实和那些康复团队说样,而且那边说得天花乱坠,预估最好情况也不过是借助外力站立,黄中文则更加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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