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话题吧，不提白絮，也不提那天晚上，你觉得表姐柳慕青是个什
样
人？她很优秀，
认识人都在夸她，说她学习成绩特别好，不管什科目都
学就会，样样拔尖，经常有人说，瞧瞧人家柳慕青……”
“她是她，是！”张飞鸣忽然大喊起来，“为什个个都要拿跟她比？什叫连你姐姐都比不上，她不过是女孩而已，你才是张家长孙，你定要比她强。不想从四岁开始就背唐诗，不想报奥数班不想学书法不想练乒乓球不想学画画，不想人生定要跟着柳慕青走，她学什就学什，有自己喜欢事情，为什定要向她学习，还要比她强！”
邢烨冷冷地望着他：“柳慕青已经死
，你噩梦也该结束，为什还要去害她？她现在死不瞑目你知道吗？”
“没有害她，”张飞鸣抱着脑袋坐在地上，“马上就要中考，家里人让请假过去守灵，说小姨和小姨夫悲伤过度晕倒，家里人担心他们没办法守整夜，让去帮忙。
还要考她上重点高中，那难考学校，为什她死也不放过？”
出奇，邢烨不由自主地握紧腰间电棍。
“什事？”群体育生听到声音冲进来，见张飞鸣竟然敢对邢烨吼，立刻道，“臭小子，胆子不小，看不……”
邢烨大声喊：“曹茜！”
曹茜冲进男厕所，脚个将体育生们踢出去，对邢烨点点头后，关上门。
见到体育生进来，张飞鸣便放开邢烨，蹲在地上抱住头，看起来平时没少被欺负。
他神色恍惚，像是已经感觉不到邢烨，自己说自己话。
邢烨适时引导：“白絮是什时候联系你？柳慕青去世以后吗？”
听到白絮名字，张飞鸣神情又变得梦幻起来，仿佛看到自己女神：“白絮，她好漂亮好温柔，辅导班时候就对特别好，每次她成绩都会排到第二，第三。家里人说，就算比不上表姐也不能第三，怎画也比不上他们，这时白絮对说，她注意到难处
从体育生态度看来，也能侧面证明这点。
个性格阴郁，有些自卑，偏执到近乎病态男生，这样人太容易操控。
朔月之夜少年吗？邢烨特意查过日子，柳慕青葬礼前天夜晚正好是初，朔月之夜。
“两年前4月9日晚上，你在为柳慕青守灵吧？那晚应该不止你个人，白絮是怎进灵堂？你帮她？”邢烨问道。
张飞鸣瞳孔下子缩小，露出相当恐惧表情，似乎当晚事情对他刺激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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