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闻人厄所想,他属下对自己忠心是源于那份强大力量,且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他拉下神坛,舒艳艳就是这个有事业心女人。
她凑到闻人厄面前,声音轻柔,宛若来自深渊诱惑:“尊主,你已得到实力与权势,难道不想想其他吗?那百里轻淼,真是个单纯姑娘呢,要不要属下帮你把她哄到手?”
舒艳艳没有注意到,她这话刚说完,殷寒江脸上血色褪去,僵立在墙边,像个没有感情木偶。
舒艳艳自知自己没有引诱尊主魅力,不过没关系,只要闻人厄愿意动情,防心就会变差,那她岂不是就有可趁之机?
“舒艳艳,”闻人厄手掌按在舒艳艳头顶,丝毫不温柔,那力道仿佛要掌捏碎舒艳艳头盖骨,“向欣赏你们野心,并任其发展,也不介意你们把鬼主意打在身上。”
闻人厄面无表情:“没想过。”
舒艳艳:“……”
闻人厄与殷寒江仿佛两个铁疙瘩般,令舒艳艳想起些不快回忆。
还记得八十多年前,闻人厄带着殷寒江杀入玄渊宗总坛,闻人厄单挑老宗主,大战三天三夜后杀对方,殷寒江则是直为他护法,不让任何人靠近。
殷寒江只有合体层实力,手中剑却是柄魔剑,他强行与魔剑融合,瞬间爆发出可怕力量,在总坛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区区合体期竟逼得几大境虚期高手不敢上前。
“呵、呵
不过魔修们可不会只正面战斗,他们方法有很多。袁坛主让舒艳艳上前勾引殷寒江,她可不是单靠容颜引诱,个境虚期高手若是媚术全开,境虚期以下无论男女老少,全都能成为舒艳艳裙下之臣,境虚期以上男性修者也很难抵挡,对付个合体期不还是手到擒来。
于是舒艳艳自信满满地上,被殷寒江打碎口牙,漏风年多,话都说不清楚,直到闻人厄重新重用原本玄渊宗人才敢把这口牙用灵药补上。
那战,舒艳艳可算是怕闻人厄与殷寒江,他们都没感情。闻人厄修杀戮道,见到个美貌女子脑子里想是,女人和男人杀起来手感有什不同;至于殷寒江,他竟然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就是柄冷冰冰剑,眼瞎心盲,根本不在意面前是男是女是人是兽,反正都不是闻人厄。
殷寒江世界里,只有闻人厄和闻人厄以外切两种区分,舒艳艳就是“以外”那个。时间过去八十多年,舒艳艳每次看到殷寒江,都会觉得牙疼,这男人快成她心魔。
不过她是个越挫越勇女子,怎会在这种小事上停滞不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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