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分个虎皮蛋!”室友边说就边伸筷子,靠,原来是食堂鸭鸭们下蛋啊,没想到不知不觉中它们都到出蛋年纪!
“不要啊!”汉斯刚刚还在惋惜,怎可能答应,“不行,只能给你半个!”
“……半个就半个吧。”室友垂涎欲滴地分走半个虎皮鸭蛋。只能说,不愧是小白每天牧来牧去鸭鸭们下蛋,做成虎皮蛋滋味都那好。
他们现在去已经晚,鸭鸭下蛋就那多,半做成虎皮蛋,另半做成咸鸭蛋。
室友看到有人打到咸鸭蛋,那掰开,里头蛋黄也是红亮流油,浓香四溢啊,搞得他口水直流,深深后悔自己消息不灵通,早知道刚才打个虎皮蛋再打个咸鸭蛋。
文怎说,“那个,就是……那个粗糙蛋。”
打菜阿姨眼看到,哦,虎皮蛋啊,好歹也是重点大学打菜阿姨,她用带着南海口音英文说:“这是虎皮蛋,就是泰格司更艾格。”
好悬汉斯室友听懂,汗,tigerskinegg啊。
“对,虎皮蛋。”汉斯愣是只听懂中文,“要两个。”
阿姨给他捞俩虎皮蛋。
好在鸭鸭们还能常下蛋,比限时供应玉米稍微好点儿。
汉斯这时已经搞定剩下只虎皮蛋,继续品尝起其他菜,道清炒空心菜又把他给惊着,毫不油腻——或者说每道菜其实都不油腻。
纵然喜欢华夏美食,汉斯也得说,华夏菜和他们烹饪习惯不样,炒菜居多,很多外国人会觉得太油,但是这些炒菜清爽极,油量恰到好处,分寸掌握得极好,让汉斯觉得这才是华夏炒菜最正确打开方式。
“哥们,去过好几个城市,吃过粤菜、川菜、浙菜……”汉斯吃得肚儿圆后,忍不住问室友,“但是
这虎皮蛋上面剌几道口子,被煎得金黄,外皮酥软,又沾酱油呈现酱黄色,几点葱花飘在上头。
“这个蛋好大。”汉斯口吃几乎半只虎皮蛋,牙齿撕破酥皮,里头部分蛋白软弹,蛋黄极其入味,层次分明,其实酱油并没有放很多,只是调色而已,倒是放点豉汁,可以吮出味来。
这个虎皮蛋比汉斯之前吃到过,还要美味至少十倍,蛋香味和豉汁味融合,还有爆香葱花,无论是酥酥皮还是软弹内部,都让他回味无穷,后悔刚才口吃半个,这样就只剩下个半。
这时汉斯室友也看着不对劲,回头问下,“靠,这虎皮蛋个头有点大,不会是鸭蛋做吧?”
他同学点点头,“就是你想那个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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