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知业带着些许歉意道:“因为家父病重,四处请人救治,只希望他早日痊愈,各位见谅……不知接下来哪位师傅进去看?”
在场人也没人纠结要排队事,都是为赚钱来,态度很好。
谢灵涯摊手,
唐启那个合作伙伴叫付知业,身在青丘市,远倒不是太远,坐高铁个多小时也就到。
谢灵涯给郭星吩咐下到主家后注意事项,小量倒不用担心,他以前跟着那个骗子师父时就受过教育。
付知业家安排司机到高铁站来接,不过到付家谢灵涯才发现,来不止他们,还有另外两批人,组是对中年男女,干干瘦瘦,看起来并不起眼。
不过这也不奇怪,付知业对父亲事很上心,听唐启说他也请过其他人,又有不少唐启这样友人给他引荐,撞上几个不奇怪。
在主家遇到同行,任谢灵涯怎开朗,也只是淡淡颔首,大家并不说话。
门道便说他父亲这像是被下蛊。
于是,唐启合作方就换个方向,想父亲最近行程,跑到他旅游地方去找下,想把下蛊人找出来解蛊,但人生地不熟,也找住在当地老乡放话,可惜对方似乎并不打算现身。
他心里知道不妙,也不知父亲到底怎惹到有脾气高人,回来就到处打听这方面高手,想请过去斗法。
唐启听,当然是立刻想到谢灵涯。他那个合作方家底是很厚,也舍得给老人出钱,只要治得好,酬金极高。
谢灵涯正在持续攒钱,听就收拾东西请假,把小量和郭星带出门,留施长悬坐镇观内,毕竟现在暗中还有个身份不明密宗高人,他怕对方对其他人下手。
另组人则是付知业出来后,才见到,个头发花白、头高马大中老年男子,付知业边往客厅走边问他:“牛师傅,多久才有结果?”
这位牛师傅说道:“过三个小时,你看那水如果没倒出来,就证明令尊还有救。”
付知业不住点头,又看到外间几人,上前打招呼:“是谢老师,还有包先生、包女士吧?久等。”
他还看谢灵涯身后两人眼,觉得应该是谢灵涯助手或者徒弟。
“付先生。”谢灵涯与那对男女轮流和付知业握手。
郭星也是第次为这种事请假,跟老师谎称是家里有事,兴奋难耐。
他这个样子,谢灵涯看觉得还挺有干这行潜质……
上回郭星被恶心到还嗷嗷叫半天,又遇到这种旁观机会,却再次兴奋起来。
要是次胆子就被吓破,处处顾虑,天赋再高也没法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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