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想想道:“天天往那边跑,但还真没去上香,你们是去拜庙?”
谢灵涯道:“算是吧,长乐观还是很有名,师傅不给老婆孩子上个香吗?”
司机乐,“你怎知道有老婆孩子。”
谢灵涯心道,看你面相不就知道,夫妻宫光滑平整,但子女宫纹理较乱,夫妻感情不错,但孩子不是很让人省心,“随便猜,求个什夫妻
施长悬也道:“运势极低,必然是逢赌必输,出门失财。”
他刚说完,就听司机跟人发微信,抱怨句:“不说,老子开车,昨晚输得内裤都要当。”
谢灵涯看施长悬眼,有点担忧,这人运势这差,开车不会出什问题吧?
概率问题谁也说不好。谢灵涯想想,走到前面和坐在第排两个阿姨商量,能不能和他俩换下。
阿姨们见谢灵涯好看,二话不说就同意,还问他们是不是晕车。
涯才和施长悬坐上去省城高铁。
法会是在省城长乐观举行,长乐观历史可以追溯到宋朝,非但在鹊山省,在全华夏来说,也算颇具名气。
长乐观建在山上,这地方已经是个比较大景区,门票还挺贵。
省城本来就大,从高铁站出来后,要去另端长乐观,先得坐公交,然后坐大巴。因此,虽然省城和杻阳相差不是特别远,但从吃完午饭出门开始,到坐上大巴,也折腾半天时间。
因为长乐观存在,山下遍布民宿、酒店,还有原本便在此村落,往来车辆颇多。
谢灵涯含笑应过去,和施长悬换到第排,这样也方便盯着点司机开车。他听之前司机说昨晚输赢,估计是打牌,眼下还有青色,就搭讪下,问他开天车累不累。
“哦,还好,上下午班,这才开始没多久。”司机也没什意识,随口回答。
谢灵涯放心点,“看你黑眼圈这重,还以为……”
司机笑,“这是天生,睡饱也这样。”
不过这来,倒是打开话匣子。讲几句话后,谢灵涯就问他要不要去观里上个香。
谢灵涯在始发站买票,进去就听到售票员招呼:“你们两个是不是去长乐山,快点,要发车,下班还得等十五分钟。”
亏得施长悬伤势好许多,两人几步跨过去上车。
司机已经发动,转头也招呼两人声,谢灵涯和他对视,就看这人印堂发黑,眼下发青。
“快坐下啦,后面还有两个座位。”司机催促他。
谢灵涯也不及多看,走到空位坐下,然后才小声和施长悬说:“这人好弱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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