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观潮还把药给吹吹,才放到小量手里,叫他喝。他也算有经验,就按之前谢灵涯那样给小量狂补
施长悬:“这两天没什课,但后天有考试,还是得去。”
“好,可以。”谢灵涯转头对海观潮道,“再续碗。”
海观潮:“……”
海观潮把药收起来,“去你去你,你当这是咖啡啊,不够你个人喝……”
谢灵涯叹口气,这话说,他不是看到施长悬心里面怪怪。
第二天醒来,整个抱阳观都是中药味道,几乎人人都要喝药。
诸如小量、施长悬、方辙这样不必说,其他人受惊,或是沾染阴气,也喝点药定神。谢灵涯看大家都喝药,揉揉胸口,也讨碗安神药。
海观潮看看他,“你喝什安神药。”
谢灵涯:“也受惊吓。”
海观潮:“……胡说八道。”
另只手松,杯子都掉下去。幸好施长悬眼疾手快,倏然接住杯子,否则非砸地上不可。
“……哎去。”谢灵涯懊恼地放下手。
这下,施长悬便看清楚他脸颊泛红,手指忽而松,杯子“砰”地摔在地上,碎。还是没逃过这个命运。
这响打破安静。
“什,什!”另张床上,睡得天昏地暗两个道士下被惊醒。今晚每个人都是饱受惊吓,到现在都有些心惊胆寒,他俩差点没抱成团。
这时候,张道霆推着小量出来。
谢灵涯看眼,小量身下是个自制轮椅,“方辙你多早起来啊,轮椅都给做好,当初怎没这个待遇。”
这就是那木头椅子改造,多加轱辘。
方辙说道,“回头再给你也打个。”
谢灵涯:“……你快别咒。”
他认识谢灵涯这久,就没见过谢灵涯真受惊。别人撞阴物受惊,他顶多是卧槽声充满怨念地去报仇,跟踩狗屎受到惊样,根本影响不心神。
“真受惊,快点给!”谢灵涯嚷嚷道。
他转眼看到施长悬也从房间里出来,赶紧收回目光,只催促海观潮,又觉得施长悬还在看自己,不会是听到他刚才说话吧。
海观潮无奈,给谢灵涯倒碗中药。
谢灵涯捏着鼻子喝光,睁眼看到施长悬就站在面前。
“没什。”谢灵涯捂着脸道,“伤得手发抖。”
俩道士油然而生敬佩与怜爱,“谢老师快睡吧,们来捡。”
谢灵涯立刻脱鞋上床,“谢谢。”他闷头爬到床内侧,蒙头睡,“晚安。”
施长悬半坐着,舒口气,脸上不自觉带上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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