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虚山笑笑才道:“那也可以来玉皇宫啊,人才就是要流动嘛,你雷符画得真好。”
谢灵涯听心里有点微妙,这不是他第次和方虚山说到这样话题,方虚山也是知道他情况。他说那句话意思,旨在调侃自己平时也会在抱阳观接活儿,和道士起行动。
但是方虚山回这句话,没有到牛头不对马嘴份上,却也有那点不对劲,大家都知道他是抱
谢灵涯回酒店,又休息会儿,道士们陆陆续续也回来。
方虚山累得满头是汗,开空调坐,摇头道:“什也没发现,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有庙,说不定在天虞是找民居。”
“出去吃饭还遇到有人说,那些红阳道不时去人家里,他们自己要是住民居,让人上门更方便吧。”谢灵涯琢磨下,“可能是藏得比较好而已,可以再蹲蹲,肯定会露出马脚。”
方虚山嗯声,不说话,躺在床上休息。
过会儿,他又道:“你晚上还是睡在这里吧,反正是大床,没必要再开个房间。”
”
谢灵涯把咒复述遍叫他记住,又说些注意事项,然后还是忍不住diss下:“大爷,你又是马灵官,又是佛菩萨和太上老君,他们要打起来怎办?家人还有个口角,何况是两派人。”
老头可能也没多解红阳教义,反而挠挠头,“有点道理,还以为多供点更好,不是都说什团队协作。”
谢灵涯:“当然不是,你去庙里请神,人家都不让请太多尊,供奉不过来,神仙也会生气,要住群租房。”
老头连连点头:“是这个理。那不贴那个符,贴你符。”
谢灵涯晚上直在画符,后来就在方虚山房间睡,施长悬昨晚也是在同个房间沙发上将就下。
“那施长悬也得开房啊,不过睡哪里无所谓。”谢灵涯说道。
“那就睡这儿,同你聊聊天。”方虚山说道。
怕是又要劝出家啊。谢灵涯苦着脸:“方住持,已经是抱阳观人。”
何必拘泥这点形式,他也是真不想持戒啊。
他孙子在旁拍脑门,这管什用啊!
这人看起来正正经经,没想到居然是个神棍!
谢灵涯哪管他想什,吃完结账,就告别老头,临走前还嘱咐他红阳道迟早要完,还是不要过多来往。
老头看他也是道士,还以为就是普通同行互相攻击,只是因为改用符,后来段时间没好意思再去找红阳道士,没想到后来红阳道还真被严打,有些朋友还被带去问话,这是后话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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