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和施长悬立刻对视眼,纸钱?
这时,开口以来就没预报过什正经事商陆神,冷不丁地用它细嗓门说道:“耳挂纸钱,命至大限。”
每天带着。
施长悬默默把商陆神别回肩上。
走在校内,谢灵涯瞥见个熟悉身影,“那不是米校长,你们见过吧?有次放完寒假,在学校放烟花,被他撞个正着,给训顿。”
米校长被大家昵称为米老头,黄进洋和施长悬都是研究生才入学,不过也认得他那张脸,此时正领着行人在操场上,仿佛是参观样子。
黄进洋瞥眼,说道:“旁边那个不是们学校老师吧?”
谢灵涯也分辨下,“你是说左边那个看起来很有钱吗?耳垂特别长那个。”
“是左边那个,耳垂长不长不知道啊。”黄进洋迟疑下,“他耳朵上挂个很大纸片。”
“纸片?”谢灵涯又扫眼,“没有任何个人耳朵上有纸片啊。”
“不是吧?”黄进洋定睛看去,确实有没错,“真有啊……诶,等等,怎这纸片外圆内方,像个铜钱……不对,纸铜钱,纸钱啊??”
黄进洋愕然,哪有人往自己身上挂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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