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阳观诸人瞪着他,“然后呢?”
贺樽叉腿坐在凳子上,生无可恋地道:“有几门选修课期中就结课,这周考试,本来想着让同学帮忙就行,结果监考莫名其妙突然特别严,有两门卷子都没写完……”
众人:“…………”
贺樽抱着桌子嚎:“复习啊,复习!不然怎敢出去浪!”
结果浪过头,翻车。
贺樽赶紧道:“太感人,谢老师。”
贺樽今年运势真是低到定程度,三番两次见鬼,他小心把符收好,自吐槽道:“这要是再丢,以后也别去省城,房子卖买在这附近得,方便谢老师罩着。”
谢灵涯抬眼看看他,“那你不如捐个金身给祖师爷,保你走遍天下都不怕。”
贺樽:“……”
他同学也都哄笑起来,“就是,捐金身呗!”
他们去给祖师爷烧香,然后在前院喝茶。谢灵涯叫他等着,再给他准备护身符。
贺樽同学坐下来之后,比刚才放得开些,讨论起来:
“没想到这地方还挺漂亮,很有年代气息啊,还有好多人来拍照。”
“觉得最没想到是谢老师吧……!”
“去,就是啊,贺樽你早说谢老师长得那帅,们早就来看!”
“其实本来想和老师请假推迟,以后单独考试。结果老师居然不信手抽筋到酸痛,怀疑打游戏打到手痛,还说那挂下学期补考也样。”贺樽眼神宛如死,“谢老师,说好人定胜天呢?”
大家怜悯地看着贺樽,谢灵涯温柔地道:“你看你平时做人就要诚恳点,老师怎尽怀疑你是打游戏打得?而且成绩还没出来,你不是只有
贺樽信誓旦旦地道:“等以后工作,赚大钱。谢老师你等着。”
谢灵涯心里嘀咕,还可能不如自己赚快些。
……
过个把星期,贺樽又来抱阳观,不是他发财,而是他忽视件事情。
“俩手都疼啊!”贺樽哭丧着脸,举着两只手,“个中指破,个扭过头抽筋酸痛好久,那天太激动,光顾着求符,忘让谢老师再帮看看。”
女同学还要怪贺樽。
贺樽:“……你们以为不想吗?上次给们班女生说,这里谢老师和道士都长得很帅,她们就说gaygay!”
众人:“……”
这时谢灵涯也出来,手里拿着几张新画好符,折好放进胶套里。这胶套是新进,现在没那穷,符箓包装也跟着上去。
“这回可别在丢,你拿两张备用吧。”谢灵涯多给贺樽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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