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和道:“今日下朝回来心情不怎好,本是想要去挽花楼吃吃馒头听听小曲,但是到那才知道,挽花楼做馒头厨子不知道犯什大罪,据说是被官府收押。”
岁晏手抖。
“啊?”
江恩和又想想,道:“对,想起来,好像是说挽花楼有哪条哪条未遵律令,犯大罪,但是不知道怎,把厨子给抓走。啧,还真是奇怪,挽花楼犯事儿,不抓老板抓厨子算是什道理啊,害得现在连馒头都吃不着。”
岁晏:“……”
对她,她就……嘶好烫好烫!”
岁晏道:“她也才十六岁,孩子似能懂什啊,你十六岁时候不是还在因为条小狗和吵半条街吗?”
大概是滚烫甜食吃他现在又暖又甜,心情好不少,竟然顺着岁晏话想想,道:“好像也对。”
岁晏见说通,大发慈悲地将最后个馒头让给江恩和,道:“所以啦,你也别这矫情,大男人个,下回遇到这种情况你别怂,也别跑,你就同她好好说,转头就眼泪汪汪地跑走是个什道理啊?你也不嫌丢人?”
江恩和吃别人馒头嘴软,难得没有反驳,含糊点点头:“这个馒头烫死,你从哪带过来?”
岁晏道:“东宫带来,你瞧那食盒里放着热炭呢。”
江恩和险些噎死,不可置信道:“东宫?还以为是挽花楼?”
岁晏:“不是,是太子殿下小厨房来个新厨子,手艺可好,下回再带其他好吃给你。”
江恩和将最后口馒头咽下去,想想,道:“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岁晏:“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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