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没料到终日活蹦乱跳岁晏竟然会有这样症状,皱着眉道:“这个平日里瞧确实是没什大碍,最严重也不过是心情消沉罢,所以之前也没在意,但是你现在说……想要自戕……”
那这个问题就有点大。
君景行想想,道:“你是想到什,突然想自戕?”
岁晏顿时将头偏向旁,讷讷道:“也、也没什。”
君景行将他脸掰回来,肃然道:“不能隐瞒,你不说出来,要如何医治你?这个又不是身体上病症,
“不是。”岁晏摇头,“没来由地想自戕……”
君景行这回更是吓跳,将药杵放在旁,道:“手手手,手给!快过来!”
岁晏微微抬起手,趾高气昂道:“不想动,你来这里。”
君景行:“……”
君景行被气个半死,直接都想不理他,但是还是骂骂咧咧地将手中药草擦干净,起身来到岁晏软椅旁,将手按在他脉门上。
自从昨天端明崇委婉地说“看着倒是长点肉”为缘由拒绝摸他腰提议,岁晏就直心绪难平。
晚上睡觉时候还想着要偷偷摸摸把端明崇手放在自己腰上自己过把瘾,谁知端明崇却说什“药瘾好得差不多,不便睡在起”,便跑回自己寝殿去睡,气得岁晏几乎将被子给咬破。
岁晏直在冷笑:“哼哼……”
君景行觉得此人八成是疯,伸手掐他把。
岁晏顿时“嘶”声缩回手:“你做什?”
君景行眉头紧皱,连探三四回,岁晏终于不耐烦地将手收回来:“就算手再好摸,你也不必摸上炷香吧。”
君景行:“……”
君景行艰难道:“如果不是探脉从来没有出过错,都怀疑是自己医术不精——你竟然心有郁结?”
岁晏想起之前孟御医来给自己诊脉时,也说过这个郁结什,当时他也没在意。
“但是太医院孟御医说这个好像没什大碍吧,”岁晏将袖子放下,“还说好好养着就没有性命之忧。”
君景行道:“才想问你,你怎回来?还这副小妖妃样儿。”
岁晏虽然不知道君景行说“小妖妃样儿”是什样,但肯定不是什好样子,他没好气地横君景行眼,心道你还好意思问,还不是因为你让犯病。
岁晏让人给他搬来个软椅放在君景行不远处,姿态惬意地倚靠在上面,眯着眸子看着君景行在旁捣药。
半天后,他才道:“……昨天又发病。”
君景行险些药杵飞出去,诧异抬起头:“药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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