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开门见山道:“你没有弄死端熹晨,是因为给他下毒吗?”
君景行眸子动,没有否认:“嗯。”
岁晏眸子放光,道:“那你后招是什?不会就是单纯下毒,让他成个石头样动不能动吧。”
君景行不太自然地抿抿唇:“你问这个做什,这个同你无关。”
岁晏恨铁不成钢,道:“你快同说,之前不干涉你事情是知道你自己心里有分寸,但是现在你捅这个大个篓子,如果不是太子比较好骗,早就保不住你。”
出前厅,海棠小声道:“少爷啊,咱们府上好像没人参,上回君神医说您不能碰参汤,所以咱们有个月都没有让人置办。”
岁晏瞥他眼,随意摆摆手,道:“那你就去库房随便瞧瞧,什白菜萝卜,准备点就成。”
海棠:“……”
岁晏瞪他:“快去,送礼重在心意你懂不懂这个道理?!”
海棠忙小声称是,心道如果不是和别人有仇,怎会在别人重病时送白菜萝卜,这算是哪门子心意?恨不得别人马上病死心意?
事。”
端明崇古怪地看着他:“但是记得,花灯节那天,你还被他吓得腿软得走不动路来着。”
这回怎上赶着去看他?
事出反必有妖。
岁晏继续胡说八道:“人是会变,之前怕他是因为他想要轻薄,但是现在不样,他就躺在那不能动,就算要动手动脚也只有轻薄他份。”
君景行深吸口气,无奈地看着他:“这种事情你插手进来没什好处,你还是老老实实撩你家太子吧。”
这个“你家太子”让岁晏脸猛地红,他干咳声,拍拍桌子,绷着脸道:“现在要进宫去瞧瞧端熹晨,你真不用帮忙?”
君景行手抖,挑眉道:“帮什忙?”
岁晏想想:“比如趁此机会做点什手脚什。”
君景行哭笑不得:“
岁晏同海棠胡乱说遭后,踮着脚尖小跑回偏院。
君景行正在房中配安神香,门突然被人把推开,他手抖,险些将刚磨好药粉给洒。
岁晏如同阵风刮进来:“那谁那谁那谁!”
那谁:“……”
那谁没好气地瞪他眼,将手中药放下:“什事儿?”
他说着,不等端明崇拒绝,忙站起来,道:“这就让人去备点补身子东西带过去,马上就好,殿下等!”
端明崇站起来:“那……”
岁晏:“啊——带根人参吧,补死他。”
端明崇:“……”
岁晏拉着旁满脸茫然海棠,颠颠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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