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个巴掌大小盒子里塞四颗糖,放在床头岁晏能够得着地方。
岁晏舔蜜饯动作停,不可置信地看
君景行:“……”
君景行简直要无奈,只好哄道:“好,你喝完就拿糖给你。”
岁晏这才轻点下头,虚弱持着勺子,小口小口将药喝下去。
君景行在旁小柜子里拎出个小盒子来,翻出里面买好蜜饯,摆在旁。
岁晏看眼,无神眸子微微亮亮,将碗递给君景行:“喝完。”
岁晏深吸口气,将眼眶酸意给收回去,微微偏着头,哑声道:“没事。”
他病这多日,整个人瘦圈,就连脸庞也是惨白如纸,只有嘴唇泛着些殷红,看着有些怪异。
只有君景行知道,这是污名残留下来后症,就如同他已经衰破身体样,饶是毒解,也断然不可能回到之前。
他会生被病痛纠缠,体虚多病,再也不能像其他少年人样鲜衣怒马肆意轻狂。
君景行有些悲伤地想:“他才十五岁。”
喘息。
方才他太过气愤,将床头小案上东西扔下去同时,自己也从床上滚下去。
他病太久,四肢虚软爬都爬不起来,稍微动两下,五脏肺腑都疼得让他浑身发抖,只能靠在床沿细弱喘息。
不会,房门被人打开,君景行端着刚熬好药抬步进来,眼便瞧见房间狼藉片。
岁晏虚弱地抬头看他。
君景行漫不经心地数着蜜饯,道:“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把里面药底喝完。”
岁晏只好盯着那蜜饯,皱着眉将药底喝。
他刚把勺子放下,君景行就倾身过来,将块沾糖粉蜜饯塞到岁晏嘴里,笑道:“甜吗?”
岁晏含着蜜饯,伸出舌尖舔舔唇边糖粉,呆呆点点头:“嗯!”
君景行道:“每日只能吃五颗,再多就不成。”
正是生最好年纪。
君景行将药端过来,不动声色道:“喝药。”
岁晏抿抿唇。
君景行挑眉,道:“怎,想喂你?”
岁晏神色僵下,才哆嗦着手接过药来,垂眸盯着那黑乎乎药,半天才道:“要吃糖。”
君景行揉揉眉心,将药放下,无奈地走上前将他扶起来,道:“小侯爷病得这重还有力气把房间折腾成这样,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岁晏眼圈突然红。
君景行吓跳,连忙道:“好好好,不说话,不说就是,你别……”
别哭啊。
岁晏哭是不可能哭,饶是眼睛再红心间再酸,他眼中依然半滴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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