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春庭守在旁边,中间喂他吃些东西。
直到晚上,宋绮云结束拍摄过来看望,“怎样?”
“前头吃点东西,应该坚持几天就好。”窦春庭道。
正说着,就听到外头好像有拍门声音,十分狂野,两人面面相觑,问句:“谁啊?”
没声音。
像他们这样剧组,就忌讳这种事。而且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之前拍摄都顺顺利利,怎分组就出事。
那张灵判啊,在宋导那组!
这就显得窦春庭那张画更加灵验,副导演也想到这点,沉着脸道:“好,们不会不管,在场各位都不要乱说,否则这种事,你们知道,越谈越多,会去找导演。”
大家点点头。
副导演赶紧找上宋绮云,宋绮云第反应也是让他锁住风声,不然全都知道,传得沸沸扬扬就不妙,“那个工人你带过来吧。另外你去找那些伐木人,看还能不能抢救下……”
现场有朱砂,把那朱砂涂在王进手脚上,他这才慢慢停止翻白眼,沉沉睡去。
副导演奇怪地道:“怎涂朱砂就好?”
工人看着副导演,“老板啊,就是你那句话,害惨他!”
副导演不知道什意思,但还是头皮发麻,“你什意思?”
工人道:“早上那边在砍老树,按规矩,砍树时候,都是不能喊别人名字,也不要答人家喊。老树成精啊,有些阴性树可能还附鬼,它会记恨人,这时候记住谁名字就是谁!”
拍门声音继续
副导演应,赶紧开车把王进带去另组,又让另外两个本地工人去找那些伐木工。
宋绮云只和窦春庭说声,窦春庭抱着自己灵判两眼放光,“就交给!”这就是他收藏发挥作用时候啊,“有们这张灵判,老树肯定没法来找他。”
宋绮云警告他:“不可以大张旗鼓。”
窦春庭:“知道,姑父,天知地知,你知知。”
王进被送到这边酒店,窦春庭就把灵判盖在他身上,果然原本昏迷中还时不时抽搐王进安分些,时不时也能醒会儿,但身上没力气,皮肤干裂也没恢复。
这时候大家再去看王进皮肤,除颜色,可不就是像老树树皮。
朱砂辟邪,所以他们才能把王进喊醒?
副导演恶寒下,“那现在应该没事吧?”
“这可不知道,你看手脚还是这样,指不定还要来索命,老树倒还可以再活七天!”工人道,“老板,这是你害,你可不能放着不管啊。”
现场响起窃窃私语,大家都忍不住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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