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不自在,觉得待在这儿都不舒服。
“妈。”柳醇阳忽然爆骂,“就说他怎赶回来,是要办续住手续啊!”
没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肯定是骂屋主。
柳醇阳捏着续住单原地踱步,“那也怪,都贴续住单,为什昨晚还是出事。”
陈星扬还莫名其妙着呢,问他:“柳导,你知道这是跟谁借啊?”
柳醇阳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他老班底平时做事都很牢靠,怎会无缘无故突然坏批器材,那些器材都放在他昨晚住院子隔壁。
想起自己怀疑,柳醇阳边联系人先送器材来顶用,边在拍摄屋子翻下。
兰菏和陈星扬进去时,就看到柳醇阳正拿着两张黄纸出神,“这是什啊?”
陈星扬说:“黄纸,是符吗?”
兰菏:“没字儿呢。”
产生幻觉。”
兰菏提议实在没什创意,但他格外镇定样子,和那身正气传闻,让大家好像找到主心骨。
“不,不,就跟你起睡。”柳醇阳想起刚才还是兰菏把自己扒拉醒。
他都要纳闷死,这些天直在拍戏,什异常事都没发生,偏这两天出事。昨天也就是揉揉肚子,今天竟直接来捂脸。
他是不是让人给害,柳醇阳想起老辈人说,有工匠被欺负,会在主人房里设下殃害法子,比如在屋子里埋牛骨,或在木头里画符之类。
“还能是谁!”柳醇阳把脾气和嗓门都往下压点儿,怕大家都听到,“四大门里,住家里空房,只有胡仙!”
柳醇阳平时就讲究这些,又是老京城人,三言二语给他介绍。
这南鬼北
“贴在柜子后面。”柳醇阳闷声道。
兰菏知道,他也看到过,但他觉得有些奇怪是,自己离魂时看,还只有张,现在倒变成两张。
柳醇阳捏着黄纸看半晌,忽然掂下,伸手去撕那黄纸,这竟是有个夹层,里头还有张纸条。
他抽出来看,上头写着行歪歪扭扭小字:借住单,敬告,二十日入住,三十日离开。再拆开另张,也是借住单,续着前张内容:敬告,延住至五日。
陈星扬阵恶寒,“这是……敬告谁,屋里原来住什东西?”
“那快睡吧,好困。”兰菏说,伸手想关灯。
其他人:“不要!!!!”
兰菏:“……”
行吧,开着灯睡晚。
祸不单行,第二天起来,柳醇阳就听说批器材坏,气得差点晕过去,且不说器材都是租,修理指不定要花费多少,单是耽误时间,也让他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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