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独孤卓回想起那副画面，终于明白夜舟当时在看什
。
夜舟在看这个人间，值不值得他为此饱受怨气折磨之苦。
昨夜叶舟病症，像极
被怨气所折磨样子。
可是叶舟并未收服玄剑，那当时吸收怨气人是谁？
现在独孤卓看到那具身躯中，
像过去亿万年
般，只要玄剑中浊气超出负荷，素剑就会自动为他化解浊气。
而这个过程中，素剑剑主会承受怨气反噬带来痛苦。若是功力高深还好，至多是头疼数日，可若是魂魄不全，就会怨气缠身，昏睡不醒，直到浊气被清气彻底抵消。
独孤卓曾见过夜舟经常坐在星垂峰峰顶巨石之上，他微微屈膝，手肘撑着腿，手背轻轻抵在额头上。高山上风很大，吹得夜舟衣袍纷飞。
独孤卓爬上那块巨石，站在夜舟身后，被衣角扫过脸庞。
他问夜舟在看什。
白衣飘飘：昨晚
录你剑灭魂视频全部消失，上次你使用《天罡步法》视频也不见。给系统发信息反馈这个bug，它只回复系统正在调试中，气死。
傲天第次遇到他时候，也曾在业障林截图拍照，还给梦逍遥发信息，但图片根本没有发出去，傲天也说那张图找不到，他好像时手滑清理内存时删掉。
次是巧合，次次就绝不是巧合。
独孤卓猜测，他是没办法出现在玩家录制图音影像中，这是为什？仅仅因为他是个bug吗？
叶舟也说过，他如果被过多玩家举报使用外挂，就算游戏系统查不出来，游戏公司也会派管理员登录账号来调查独孤卓。
夜舟说，没事，只是有些头疼。
他问头疼为何还要坐在山顶吹风。
夜舟说，看天地之浩荡，就会觉得自己渺小烦恼不值提。
那时年幼独孤卓不懂夜舟苦，只觉得夜舟是认为他坐在山顶吹风姿态很好看，特意爬到风口处秀身姿。
现在想来，不是夜舟故秀姿态，是那时被衣衫拂过面颊独孤卓，发自内心地觉得夜舟很美。
但他在游戏中这长时间，却没有管理员来调查。
仿佛有只无形手在暗中替独孤卓掩饰他bug身份，替他清理玄剑中怨气。
玄素二剑在天地片混沌时本是天，盘古开天辟地后太极生两仪，混沌之气化为清浊之气，玄素二剑自此诞生。
它们原本就是体，也只有素剑可以毫无征兆地吸收走玄剑内怨气，速度甚至超过他这个玄剑主人。
但身体在外面叶舟还没有重新收服素剑，是什人暗中控制素剑吸收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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