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炀当初接喻铮回家时穿衣服,那时候连腰线都是贴合。现在除肩膀还剩个架子能够支撑,剩下地方全都空荡荡。
老管家红着眼,眼角下子就湿润。
“杨叔,别难受。”司炀微笑着安慰他,自己把领口领带打开,认真重系遍。
车子缓缓开离机场,在夜色中奔驰。方向是喻家祖坟。
冬天凌晨很冷,山上就更冷。
“哭什?”司炀还有心情逗他,“你可是叛徒,看要死,得高兴才对。”
“不是这样!”秘书突然提高音量。直到过好会,他才抹把眼睛,“大少,您早点休息吧。定会长命百岁。”
说完,秘书逃避挂断电话。
司炀愣下,脑内系统见缝插针发出“嘤嘤嘤”哭声。
司炀忍无可忍再次屏蔽他——
喻铮动作不小,司炀那头自然很快就能得到消息。
秘书十分着急,“大少,小少爷已经在着手寻找您罪证,还由着他继续?”
司炀是年少当家,最开始上位时候即便为平衡局势,也必然要用些特殊手段才能震慑。
这圈子里上位者,很少有手里干干净净。司炀能够坐稳喻氏,背后自然也肩负着几条冤魂。可到底都是罪有应得。
但现在喻铮却翻出陈年旧案,似乎想和司炀分辨个是非黑白。
司炀走上山,到喻铮父母坟墓前时候,却已经将近破晓。
他端端正正跪在那里,上三炷香。又磕三个头。
“父亲,母亲,答应,都做到。”
老管家听到司炀轻声呢喃。
豪门夺权这种戏码虽然没有古时候皇子们争夺皇位那腥风血雨,可其中暗潮涌动却永远不缺。
司炀不过离开两周,喻铮却能在这两周里布下天罗地网。
司炀最终没有按照约定好时间回国,而是提前个晚上。
这次是老管家去机场接人。
司炀穿身铁灰色西装,老管家接过他行李,帮他打开车后座车门。
可司炀却并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把尾巴收拾干净意思,“让他去!小小年纪不就应该历练着吗?”
“都是陈年烂谷子事儿,要这能查出来,喻铮就算是出师。”话题到这结束,司炀转口问别,“最近还有其他要处理事儿吗?”
“公司这头没有,但是陶医生说,您现在情况很危险,必须立刻住院。”
“不用,药随身带着,能把大面过去就行。”视频里,司炀脸上苍白和病气已经隐藏不住。
助理眼圈发红,“大少,您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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