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河道里
怪物怕你，但不会听你指挥，它们应该和你没关系。”莫栖说。
“当然没有，”莫小红把脑袋摇得三百六十度转圈，
刚看到莫小红能把人变成怪物时，莫栖也小小吃惊
下。但他并没有因此害怕莫小红，也不觉得厌弃。莫小红非人，莫栖不能用人类道德标准去约束他，那对莫小红并不公平。
况且，莫小红施展这种能力也是被逼无奈，若非万不得已，个瓷娃娃怎
会被逼砸碎自己手臂。这满地碎瓷，根本没办法再拼接。
“这些粉末你没办法吸收回来吗？”莫栖看着地上散落灰黑色粉末问。
莫小红摇摇头：“
让它们从人体中出来，就等于不要它们啦，用不。”
“小红疼不疼？”莫栖看着他手臂说。
管那些怪物，廖儒学大概就要被吞。”莫栖说。
穆队长死后，那些怪物找不到攻击目标，便纷纷看向廖儒学。莫小红能控制这些怪物，但他故意没有控制，任由廖儒学被怪物们点点包围。
听到莫栖吩咐，莫小红才不开心地吐下舌头。
他来到怪物们身边，跺跺小短腿，怪物们便放开廖儒学，纷纷跑到莫小红身边。
莫小红张开口，深吸口气，从那些灰黑色粉末便从怪物们口中飞出来，散落在小红身边，而怪物们也变回最初士兵，他们个个像脱力般晕倒在地上。
“不疼，不会疼。”莫小红看着莫栖关切神情，抬起仅剩手，用白瓷般牙齿，疯狂啃手手。
廖儒学见这二人互动，眉头紧皱，非常想上前阻止他们，可惜他施展能力后身体实在太虚弱，半步也动弹不得。
莫栖知道，莫小红啃手就是想杀他，可是他并不在意，想和做是两回事，莫小红和廖儒学都在努力忍耐，他若是对他们退避三尺，等于辜负他们忍耐和克制。
“不能收回粉末会怎样？”莫栖尽量避开那些灰黑色粉末。
“慢慢就散。”莫小红说。
廖儒学试探个士兵鼻息，淡淡道：“没死。”
莫小红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粗气，看起来累极。
莫栖忍痛起身，爬到莫小红旁边，见灰黑色粉末并没有回到小红身体里，而小红碎掉胳膊也没有恢复，满地都是细碎白瓷。
“爹爹，可没杀人，就是用下。”莫小红见莫栖走来，伸手抱住他，可惜右手只剩下半胳膊。
“没怪你，”莫栖把小红抱在怀里，“人不犯不犯人，想要做圣人，也得看看自己是否有那个本事。是他们先攻击小红，你只是自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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