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行,灯应该还剩下四分之。
钟九道把绳子从洛槐手腕上解下,拴在父亲身上,小声地对洛槐说:“谢谢。”
随后他轻轻晃动绳索上铃铛,这是他和母亲暗号,铃铛以特定规律响起,母亲就知道他已
钟九道有时候看着自己父亲和母亲,觉得他们完全不像夫妻,更多时候是,bao躁领导和处变不惊助理。
钟母素来不反驳钟父,最多是暗中给钟九道传个消息什,哪有像洛母这样轻轻嗔怪洛父时候发生。
钟九道没见过正常夫妻是什样子,反正他家里哪对婚姻都不正常,此刻见到洛父洛母,只觉得这个家十分温馨。
他回头看向洛槐空荡荡手腕,手指落在上面,有些遗憾地说:“只是想送你些礼物,怎总是送不成呢?”
“Duang!”洛母砍刀砸在菜板上,用尽全力剁肉馅。
是掉块肉,只要精心调理,慢慢都能长好。可要是截肢那种程度伤害,就绝不可能恢复。
只是不知道他父亲为什来到距离钟家千里之外洛槐家,又怎被洛槐捡到带回家,还误打误撞地将绳索绑在洛槐身上,在关键时刻为他提供法力支援。真要解释,大概就是洛槐身上这种能够将切圆起来运道吧。
钟九道手指点在洛槐眉心上,为他检查身体,他担心方才场恶战影响到洛槐健康。
点点魂力注入到洛槐眉心,钟九道感受到洛槐魂魄安定,身体并无大概,只是睡得过于沉些。
收回魂力,钟九道忍不住刮下洛槐鼻子,心想还好洛槐睡得死,否则睁眼就看到他在,洛父洛母又看不到,这就没法解释。
听听钟九道这话说,这导演是不是对他儿子居心不良?
Duang!Duang!Duang!洛母愤恨地剁肉馅。
“轻点,会楼下找来!”洛父努力按住洛母。
“拿绞肉机吧。”洛母强忍着说。
这个家充满生活气息,如果不是钟老头必须在续命灯燃尽之前回去,钟九道真想在这多待会。
“哐当!”厨房传来声巨响,钟九道偏头看过去,见洛父用力地把面板摔在桌子上,使劲揉着面。
洛父看到钟九道又是点他儿子眉心,又是刮鼻子,身劲没地方用,只能拿面出气。
“你小点声,要吵到洛洛。”洛母背对客厅疯狂对丈夫眨眼,暗示他忍耐。
洛父只能闷头揉面,尽量不露出端倪。
钟九道羡慕地看着这对在厨房忙碌夫妻,这就是洛槐长大环境,看夫妻感情就非常好,洛槐是在爱中长大,难怪性格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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