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证实岑霜落心中猜想,他捂着心口问道:“应先生,这喜欢鳞片吗?”
应无愁点点头:“自是喜欢天下鳞片,不过最近倒是觉得,你之外鳞片皆是丑陋不堪。你放心,日后只要你将鳞片给摸,便不会再去碰其他鳞片。但你若是不给……”
“不给你会怎样?”岑霜落说不出心里是酸还是苦。
应无愁认真沉思片刻后道:“不给,、便……大概也是没办法去碰那些鳞片,既不好看,又不滑,还不够可爱。这千年来
说点什好呢?应无愁想想,拍拍伤腿道:“直在找你,很担心见不到你。”
面对这样直白话语,岑霜落只觉得心潮澎湃,也暂时不在意鳞片事情。
谁知应无愁继续道:“害怕见到你时,这伤腿已经痊愈。到时拿什借口让你搀扶?”
岑霜落:“……”
他有些茫然地听应无愁说话,心情忽上忽下,感觉有什东西碎掉,又感觉内心更加萌动。
世间难得,天下间任何人都看不出拟态破绽。”应无愁道,“怪只怪那些弟子太过丑陋普通,他们外貌掩盖不住你鳞片光华。你不管在哪里,变成谁,只要看眼,便知道这是你。”
岑霜落心花怒放,又舍不得躲起来。
“应先生,对不起,”岑霜落充满歉意地说,“知道此刻你状态不对,被无妄海影响心智,可还是想听你说话,说关于事情。”
“想听?”应无愁看向他,眼中充满危险,“那要拿东西来换。”
“你说。”岑霜落心想,他还有什是不能给应无愁呢?
两人路游到亮处,几条发光海兽从他们身边游过,应无愁视线被条有鳞片海兽吸引。
他盯着那海兽看许久,末才说句:“庸脂俗粉。”
岑霜落:“应先生方才为何如此注意这条鱼?”
联系到应无愁之前话语,他心中升起个诡异想法,又觉得过于不可思议,内心中充满质疑。
应无愁道:“自然是看它那身鳞片。”
应无愁道:“用鳞片覆盖你手,这样就既可以和你牵手,又能碰到心心念念鳞片。”
这对岑霜落而言倒不是难事,只是他隐约觉得应无愁有些不对劲。
为何应无愁三句话不离“鳞片”二字?
应无愁掌心贴着岑霜落鳞片,眼中充满餍足,舒服地喟叹声道:“果然强扭鳞片不滑,这才是天下间最丝滑鳞片。”
应无愁不知岑霜落复杂心情,继续道:“既然你满足条件,自然也要给你讲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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