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林眼中满满都是惊异,恍然发觉,跟着出来十几个僧人都膀大腰圆,若是换身衣服,谁能相信是和尚啊。
惠冲更是把自己禅杖拿出来,在手里摩挲几下,挥手,这些僧人就把禁军们给围住。
周惠林嘴角抽动几下,实在搞不懂,这他妈到底是和尚还是流氓?
他怎觉得,大相国寺僧人这几年变很多呢?
“好,很好,这就是相国寺僧人,这就是皇家寺院僧人……”
双宜从天而降。
“阿弥陀佛。”惠冲念声,“施主,可否把师弟放开?”
周惠林指指自己脸上淤青,嚣张无比地扯着嗓子道:“你师弟袭击禁卫军,谁知道他是何目!你说放就放?哼,你们相国寺,个两个,胆子都大得很啊。你去告诉然吧,这次是真没完!没完!”
“真不巧,小僧也想说来着,您就是想完也没法完。家师昨夜偶感风寒,现在正卧床静养,应事宜无人做主。”惠冲板着脸说道。
周惠林愣下,然后咬着后槽牙道:“你们敢威胁?”
惠冲如他之前般嚣张,扯着嗓子说:“你他妈少叽叽歪歪扯那些,敢不敢干起来,不敢就闭嘴,走人!”
和尚和军人互相红着眼对视,蓄势待发样子实在太诡异。
侍卫亲军和大相国寺僧人在寺院山门前持械斗殴?这若是发生,还真说不好是哪方名声损失更惨重,整个东京能就着这件事吃三个月茶!
连云雁回也有点紧张,惠冲这不是在虚张声势啊,他是真做好和周惠林他们干架准备,但这是把大相国寺名誉都赔进去,影响太恶劣!
然不可能允许他们做这样事,绝对是惠冲和各位师兄擅作主张,但是若真发生,谁会管然知不知情啊,为他,大相国寺几百年清誉难道
他们还有个兄弟住在相国寺里面呢,这和尚把门守住,说这话,岂不是就是威胁之意。他若是要追究云雁回过错,那大家就耗下去算。
而周惠林若是怂,现在把人放,以后也没脸再用此事追究。
惠冲说道:“什威胁不威胁,小僧听不懂。”
周惠林沉默下,然后平静地说道:“其实对相国寺点恶意也没有,兄弟伤,只好治好就没关系。至于云雁回,是他犯在手里,然方丈确定要如此?”
惠冲脸上肌肉都抖下,然后恶狠狠地往地上吐口唾沫,说道:“别跟老子说什方丈不方丈,现在老子意思就是,今日,要你们自行离开,要就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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