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霜雨:“……………”
他满心澎湃感动僵在脸上。
此即,光明大放,线路已经被接上。
“?”周斯音借光看清楚纪霜雨言难尽表情,不像是演出来。
虽然是头脑发热,脱口而出,但在多日相处中,他已算是解纪霜雨,也确定,即便纪霜雨并非人族,也不会害自己。
周斯音将自己观察到切疑点说出来,从纪霜雨对家中不熟悉,到对海外解,纵然演戏也掩饰不住细节……
有些确连纪霜雨本人也没注意到。
虽然平时因为弱点受制于纪霜雨,但周斯音以少年之身夺回昆仑书局,又岂是好糊弄。
周斯音倾近身体:“虽然竭力隐瞒,但是,你,纪鹤年……”
这次,纪霜雨听到这名字被念出来,心尖好似翻滚着潮水,比之初次听到心境更为复杂。
秘密?”
周斯音反手回抓着纪霜雨手腕,笃定地道:“你不是原来纪霜雨,对不对。”
纪霜雨呼吸都屏住!
他震惊地看着周斯音,却没有反驳……
不是惊讶过度,而未能作出反应。
虽然看样子有些偏差,但周斯音已做过多种推断,他冷静地在脑海中迅速搜索,自纠正:“不对?知道,那只能是走无常!
“相传地府人手短缺,会调遣活人帮忙,是为‘走无常’。他们魂出体外勾魂,甚至要至海外,将
周斯音低声道:“你是纪鹤年,却绝不是原来纪霜雨。天下谁人不识君?天下谁人能识君!”
京城谁人不认识纪霜雨,可是,谁又知道他究竟是谁?
周斯音为他拟字,正是觉察到这点,要将他区别开。
在纪霜雨发颤呼吸声中,周斯音肯定地道:“你,是个附身在纪霜雨身上胡门,胡门借他人供奉修行,获取凡人信仰——对戏剧喜爱,原来也能成为信仰。现在,你也确已拥有戏迷组织。”
胡门即华北地区常供奉动物仙家,胡同狐,狐狸貌美而机敏。观其发色,还极可能是稀少白白化之狐,鉴于此时大家还只在极地纪录片中见过北极狐。起初发色为白,许是尚未融合好。
而是,他直向人隐瞒自己真实来历,但内心深处,他何尝不希望有人看透自己秘密。至少那样,不会有这样空洞、失落。
这是他无意识期盼,而周斯音果真说出来。
他看出来,并非原来纪霜雨。
纪霜雨只觉得心脏狂跳,心魂都在瞬贴近,原来真有人看出他来历。
纪霜雨很难再去掩饰自己,他压抑地轻声问道:“为什这样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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