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过程中也能看出来周斯音在家做派,周老太爷身在沪上,周宅就是些其他族人,偶有遇到周斯音带着纪霜雨参观,打完招呼句话不敢多问,就溜,倒是让纪霜雨省去寒暄。
忙活几个小时,纪霜雨自觉记录得差不多,才坐下来喝茶。
“你为何还要分开绘制?”周斯音以为纪霜雨“写实布景”也是和其他舞台样,就是把整个场景包括摆设全绘在景片上,不太懂他速写时候还分器物分角度。
“因为要单独制作。”纪霜雨道。
“这怎做到?”周
纪霜雨特意带钢笔和纸张来,见到感兴趣东西就速写下来,并向周斯音询问。
周斯音年大概只有小半时间在主宅,其余时间住在自己寓所,但他房间还是会被打扫得尘不染。
参观到周斯音地盘时,纪霜雨发出肯定声音,“好看。”
主人审美很好,陈设多是中式,既有瓶花清供,也有绢本古画,古朴自然,清新雅致,也确实供尊玉观音,雕琢细腻传神,慈悲端庄。
纪霜雨看就“嘶”声,露出敬畏表情——好家伙,这雕工看就特贵,绝对不能乱碰。
谁要去你家烧香……!
纪霜雨勉强道:“放心,不会冒犯。”
纪霜雨,尊重你(最有钱)好朋友信仰!
虽然自己是无神论者,无语也是真无语,但纪霜雨也没有强行说服他人喜好,他做到不在周斯音家捣乱就行。
——开什玩笑,个人本性也不是那容易改变,没见他每天洗脑徐新月,徐新月也只是麻木,没变大方人。
然后便绕着走。
案头还摆着几本外语原文书籍,纪霜雨翻看下,还都是化学、数学之类科学丛书……真就离谱!
也不知道是自己感兴趣,还是昆仑书局要引进。
纪霜雨欲言又止。
……算算,想想年代不同,现代还多得是大老板追求风水,还是不要苛求人那多。
周斯音松口气,他那说不是真怕纪霜雨朝向错,而是换个说法提醒纪霜雨,毕竟……
幸好,纪霜雨看起来很警醒。
他们路到周家老宅,周府这老老宅总面积惊人,纪霜雨问下占地面积,换算下得有近万平方米,人家不像纪霜雨,还要考虑买洋房或四合院。周府外看是旧式多进四合院,里头还加建几栋洋房,想怎住就怎住。
周宅特暖和,他们这连通各屋廊子都是安玻璃,冬日往来不要太舒服。
纪霜雨家之前,就只舍得在窗户下面安小块玻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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