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借你，但你不能随便借。”穆思辰说，“也要施展技能
，这个也不是很够用，让你借时候，你再借，好吗？”
“明白！”池涟说。
她转念
想，问道：“穆队长，你有多少能量？够不够再用次技能？可以弄个志愿者同伴！”
穆思辰有300能量，刚好够池涟用两次技能，次换胸牌，次写签名。
他这次升级
只有这样，他才是现实世界普通学生穆思辰，而不是诡异世界中冷血者。
改信者填写好信息后，池涟对着签名犹豫
起来。
“穆队长，字迹和柯依不同，未必能生效，说不定还得她亲自写才行。”池涟说。
“你可以使用剪切能力，将这个日记本上名字粘贴上去。”穆思辰指指柯依日记本上手写名字。
“可是能量值清零，120能量值才能用次技能。”池涟为难地说。
。
因为沈霁月是自愿，他清楚自己在做什
，也知道这做后果，他愿意承担这个后果。
可这些改信者，他们从头到尾都缺少自主性。
像是被催眠般成为秦宙追随者，又仿佛行尸走肉般听从他号令，让他们做什，他们也不问这件事是否危险，便立刻机械地执行。
他们成为非常好用“工具”，穆思辰则是使用这些“工具”人。
“这你不用担心，可以借给你。”穆思辰说，“你只要在内心诚恳地拜托帮助你，就能使用能量值。但现在不要用，等说‘签名’时，你再施展技能。这个日记本和登记表你随身携带着，方便随时签名。”
旦签下姓名，柯依就达成出院条件，池涟身上就有可能立刻出现变化。穆思辰目前还没有做好万全准备，最好还是等切准备就绪后，再写下这个签名。
“原来之前20能量值是你借！”池涟满眼信任，“在不知道时候，你又救次！”
穆思辰：“……”
被池涟如此信任地看着，他不仅没有获得成就感和虚荣心，反倒有种钱包里本就不多钱飞走感觉。
穆思辰不是不顾大局“圣母”，在己方性命堪忧，几名队友愿意将生命托付给他情况下，穆思辰不会因为这种内心不适而停止行动。
他肩负着两个人信任和生命，没有资格任性。
可穆思辰要记住这种不适感。
他不能因为这些志愿者曾被大眼仔洗脑，变成怪物，就将他们视为“工具”。旦他这样想，就等于他认同这个世界底层逻辑，会越陷越深。
罪恶感很沉重，但要背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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