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同意?”学生们问。
老头儿笑着点头:“就等着梅雨结束啦。小子们,都精神点儿!”
“哈哈!”
学生们笑完问:“您不是让们回北京吗?”
“谁让?”老头儿又不承认
“你们脑子是怎想?!”他咆哮,“还说什给报过信,你们报鬼身上啦?”
学生们如丧家之犬般跟在他身后,他们刚刚被拘留十多个小时。有两人抬着担架,架子上是夏修白和低头凝思老黄。
“你们穿都是什?给脱!”李长生又咆哮。
大家默默地脱去孝衣。
“给滚回北京去!半年内再也不许出来!这次发掘你们别想再参与!群混账!”
王某某,县公安局局长,四十五岁上下,侦察兵出身,退伍后搞二十年刑侦,看人目光就像钢锥。在此等目光逼视下,某些人心理防线迅速崩溃,开始交代罪行,比如小史。
有警察看小史证件,惊讶地说:“王局,这人还是××大学学生。”
“××大学?”王局冷笑,“最高学府也出这样败类!”
“不对啊王局,这伙人全是××大学!”
王局瞪大眼睛:“××大学改行当?没造假吧?”
夏明若低声问:“宝贝呢?”
“宝贝!还宝贝?”李老头儿低吼,“宝贝原来在手上,现在让公安给半道截去!”
夏明若神秘笑,左手摊开,掌心上竟然是两根毒针。老头儿惊喜得眼睛都亮:“你没交上去?”
夏明若说:“哪能呢,雁过拔毛不就是们宗旨吗?把马明慧脸上也拿下来,您看,这是什材质?”
老头儿说:“又不是火眼金睛,你收好别弄丢,带回北京再说。那个盒子细细思考过构造,说不定还能复制个。哎那个史卫东,去给青麓茶场打个电话,就说们准备发掘青麓战国墓,还得麻烦她几个月。”
警察们凑在起研究半天,报告说:“证件、钢印、红章都是真。”
“这是个大案!震惊世人大案!”王局开始围着会议室转圈。那伙人全被铐在会议室板凳腿上,个个披麻戴孝,垂头丧气。
王局逼问奄奄息、而且已经是青铜色夏修白:“你是这个团伙首领?”
夏修白把头都摇成电风扇,王局说:“不要狡辩,就是你!”他拿起话筒,摇号,“给接县委。”
李长生出现在公安局门口时,心内羞愤交加。羞是自己学生竟然和文物贩子起被抓获,还偷辆灵车;愤是出这大事情却没有个人告诉自己且没有人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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