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时没编得下去,光指着马明伟说像,又对着车上那帮家伙问:“像不像?”
三四个人走
说完他笑眯眯地挥挥手,那些同样打扮小子从他身后探出头来,也挥挥手。
“你……你你你们想干什?!”
夏修白说:“没看见吗?们在送葬。”
“胡说!谁……谁会半夜送葬!你们是人是鬼?!为什要拦着们?!”
“们没拦着你,是们自己也被拦住。”夏修白叹气说,“因为没有买路宝贝。”
你说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看吧!”
他刚要倒车,看着后视镜马明慧却惊呼声:车后二三十米处不知道什时候多排纸人纸马,个个不自然地瞪圆眼睛,带着莫名笑容,面孔上两坨如火烧般红晕,在车灯下有说不出诡异。马明慧连手都发抖。她原本不是个胆小女人,但深更半夜遇到这种情境,难免害怕。
她强作镇定地指挥:“别停,开过去。”
这是个错误决定。
见马明伟倒车,纸人纸马迅速往两边跳开,他们后面还有排石块,吉普车立刻被卡住底盘,进退两难。马明慧已经确定这是冲着她来,她抱紧手中旅行袋,下定决心无论发生什情况都不下车。
他走到吉普车旁边砰砰敲着玻璃,边嚷嚷:“大姐,把你手上宝贝给们吧!”
大叔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沾着唾沫、数着手上那刀黄纸说:“不白要,们买。”
马明伟拼命地甩手不肯去接,大叔抓着纸钱个劲儿往他口袋里塞说别客气,们买,真买。马明伟吓得几乎要晕过去。马明慧比他冷静,摇下车窗说:“你们是谁?不要装神弄鬼,你们有什目?”
没人回答她,大叔突然凑近马明伟,紧盯着他脸:“像,真像。”
“像……像什?”马明伟问。
吉普车熄火,切都安静,马明慧姐弟坐在车里紧张地望着前方,风挡玻璃外是连绵雨丝和无尽黑暗。在此期间,桥洞底下那群穿白衣戴孝家伙偷偷摸摸打开灵车后门,又个个鱼贯而入。
终于,马明伟鼓起勇气下车察看情况,准备推走石块。夏修白熬不住寂寞,推开灵车门豪爽地问:“要帮忙吗?”
这大概是马家姐弟最受惊吓时刻。马明伟连连摔好几个跟头,马明慧在吉普车里放声尖叫。
“你你你是从从从从哪……哪里冒出来?”马明伟失控地大喊。
夏修白无辜地说:“哪里冒出来?们直坐在车里呀,刚才你来看们时候,们还跟你打招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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